,也要糖糖,更要你,我不会让你与糖糖离开我的。”
经历了这么多的艰难曲折,他不想再尝那骨肉分离的痛苦。
定定地凝视着江萧,心里矛盾地痛苦纠结着,半晌,静知吸了一口气,眼睛里有点点泪光积聚,咬了咬牙,终是狠下了心肠。
“你爸妈很爱两个宝贝,好好照顾他们。我先走了。”语毕,头也不回地转身,踩着匆匆的步伐离开。
“知知”
“我不会放弃的。”他呼喊着,追了一步,步伐停驻,整个身形僵在了原地,因为,心爱女人离开的脚步是这般绝决,没有任何一丁点儿的留恋。
他活到三十几岁,自认经历了太多的凡尘俗世,也是一位有阅历的人,就算是父亲,母亲c还有哥哥,被打入监牢,江家倾覆的那一刻,他的内心也没有来有充斥过这种无力感。
要怎样才能挽回知知的心?要怎样才能挽回?他爱她,他不能没有她,这种想法最近是这么地强烈,他多想在埃及金字塔洞穴爆炸的那一刻,护在她身后的是他,为她断了双腿的人是他,那样,她就不会为了报恩而选择与莫川结婚了。
胃里胀得难受,辛辣的东西渐渐上涌,从喉管里狂倾而出,一口喷在了地面,借着路灯微弱的光亮,他看清楚了,地面上赫然是一抹鲜红,那血汁如盛开的妖冶之花,又如夺命的罂粟,随即,一阵眩晕袭来,他只能伸手攀住了花树的枝杆,方才能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头有些重,感觉自己的身体更是重如千斤。
静知转动着方向盘,车子的速度是那么快,象一支离弦的箭一般,挡风玻璃变得越来越模糊,她的脑子里不断地回旋着一些画面。
“小姐,跟我去民政局领证。”
“小姐,我有办法将你好友的老公捞出来。”
“知知,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也只能是你老公。”
“我不仅想要宝仔,糖糖,我更想要你。”
他的一字一句似想要刺穿她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泪水从眼眶里溢出,她不是爱宝仔,不是不爱糖糖,她也想给两个宝贝一个完整的家,只是,现在,她没有办法,这辈子,她终是欠了莫川的,不管她爱谁,现在残疾的莫川之于她就是一份责任。
江萧,要怪就只能怪造化弄人,要怪就只能怪你我情深缘浅!
泪水还在不停从她眼眶里溢出,如那滔滔不绝的江河湖泊
处理完一些公事,静知提着许多礼品,走进了童心孤儿院,门口忤立的那一抹颀长身影让她怔凝,微风中,那是一张久违的脸孔,他身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风衣是立领的,立起的领子将他的下巴遮住了,只能看到他外露的半边脸孔,他瘦了,连颧骨都露了出来,皮肤也黝黑了,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整个人精神不太好,微风一吹,他蓄得过长的头发就肆意吹拂起来,让他整个人显得更落魄撩倒。
正欲将烟蒂凑入唇边,抬眼间,他也看到了她,然后,指节一顿,燃着的烟蒂就那样僵在了唇瓣寸许的地方,烟灰被风吹落,划过他过长的大衣下摆,飘落于地面,再随风儿卷走,就如他那颗破碎不堪的心。
久久地凝视半晌,他终是难得笑了,露出牙齿不再是原来般洁白,与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静知抬腿走向了他,步伐落至他面前停驻。
看着昔日风彩照人的旧人成了如今这样一副穷酸落魄的模样,静知心里真的好不是滋味。
“你是来看浩浩的?”“嗯!”他轻轻地应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她,眸瞳里仍是往昔般浓烈的深情,他对她痴心不改,只是,她的那颗金子般难能可贵的心从来都不在他的身上,这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
“君辰”她很想问,你爸妈有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