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叫我一声海肃兄,我们便是兄弟了,何须如此这般客气。”海肃举起手中的酒坛,和晨瑾手中的碰撞了一下,发出了一阵脆响,笑得眉眼弯弯,“况且以十三少的聪明智慧,便是我不来,也定能将这事摆平的,我不过只是借花献佛,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顺水人情?什么意思啊?”晨瑾模糊不清的语气中夹杂着阵阵笑声,愈发得显得醉意朦胧。
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海肃以手支额,略微想了想,便缓缓地说开了:“做个我住在距离西郊外的一家君悦客栈里,约莫三更天的时候却被隔壁的谈话声嘲笑,仔细一听,就是一群山匪收了别人的钱财,与对你开的舍得楼行栽赃嫁祸之事,实在气不过,便出手隔了那陈大的左耳,便留下了警告之语,顺便拿走了那株千年灵芝,没想到他为了钱财竟然不怕死,还是干出了此等龌龊之事,其实倒也真的是死有余辜。”
“为了他的死有余辜干杯。”这时,御风也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毫无形象地坐在了两人的中间,却正好挡住了海肃往晨瑾身上靠去的身体。
“干杯!”
“干杯!”
于是,偌大的酒窖之中又回荡起了一阵酒坛相撞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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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交于这边的逍遥快活,沉醉在酒香之中,此时的东邦国第一首富赵家的书房却是透着一股子凝重的气氛。
现如今赵家的当家赵承匡,也便是赵惠兰c赵惠灵的父亲,正坐在书桌之后,眉头深锁,脸色阴沉。
而他唯一的儿子赵惠城则恭敬地站在他的对面,脸上的神色也不是很好,语气中透着几分忧色:“爹,今个我们虽让人除了那陈大,但是纸包不住火,而十三少今日又在赤手相搏中为东邦国赢得了一个开门红,甚地皇上喜欢,我们必须早些采取对策才是啊。”
“该死的十三少。”赵承匡的眼底闪过一抹怒色,“自从那十三少开了那个什么舍得楼之后,还定了一个只收现银的规矩,原本常年在我们钱庄存钱的老顾客基本都将钱取走了,实在让人恼怒。”
“是啊,这些日子因为钱庄取现量过大,我们其它好些生意都因为资金周转不灵而出现了问题,只怕再这样下去,我们赵家东邦国第一首富的地位岌岌可危啊。”赵惠城虽只有十七岁的年纪,可是从小便得了父亲的真传,在生意方面早就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好手了。
“我们定不能让他如此嚣张下去了。”赵承匡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杀意,他们赵家之所以能够这么多年稳居东邦国第一首富的位置,多半便是靠着暗里除掉了许多绊脚石,对于那十三少,自然也不例外。
只一个眼神,赵惠城便可领会父亲七七八八的意思,于是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城儿明白爹的意思了,明个一早就去宫中找贵妃姐姐去。”
“不,这次爹要亲自去。”赵承匡的眼中似有什么阴谋诡计在浮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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