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老纸身体里好像也有些说不清c道不明的难受
难受得从里到外都痒痒,嗓子眼里直冒火
谢岙呆呆睁着眼,伸出去的手猛然扣上这人肩头,旋身一拧,身形调转,把眼前的美人儿强压在岸边。
“雪禅”谢岙低着脑袋喃喃,掌心仿佛有自主意识,在雪禅滑不溜秋的脸上摸来摸去,入手一片沁骨舒畅之感,一缕缕若有若无c与一身阳气截然相反的气息窜入皮下,激惹的浑身上下冰火交融,酣畅又焦灼。
一只清盈手掌在水下伸来,捉住了谢岙另一只手腕拉至自己衣衫上,雪禅微红着双眼,抬起腰身贴近谢岙,嗓音几近颤抖难耐。
“雪禅受不住了 恩公帮帮雪禅可好?”
水池温度不断升高,不知是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只手握着谢岙的手拉到自己身上,顺着湿透贴身的单衣不断往下,滑过松散微垂的衣带,眼看便要顺着被水流冲得散开的衣摆,探入衣带下三寸之地——
“阿阿嚏——!”
一个喷嚏惊天动地打出,谢岙差点闪了脖子,脑中一个激灵,霎时回过神来,两眼眨巴几下,凝神一看,见自己搭在雪禅身上蠢蠢欲动的两只爪子,险些吓脱了眼眶。
卧卧卧卧槽!
这是什么可怕的现场!
谢岙狠狠倒吸口气,嗖得收回抖成筛子的两手,在水中大大后退三步。
“恩恩公?”雪禅颊上潮红依旧,迎水上前,素衣纤腰,当真步步似皎莲绽放。
“等c等等!不要过来!”谢岙惊得弹身一跳,又是连连后退,直到背后贴上另一边池壁。
自己c自己如此直根直脉的一棵直树,刚才差点一脚踏上危险之弯路了嗷嗷嗷!
“恩公?”雪禅两眼揣着茫然,身躯微微发颤,双手搓着胳膊,仿佛身上极其燥痒难耐。
痒?
谢岙定眼一看水池,只见池面上不知何时漂浮着些许细软白毛,比发更细,比丝更软,仿佛是揪了一撮兔尾巴毛散在了水面上,团聚在方才两人所站之地,随着水波洋洋飘动,渗入雪禅衣袖襟摆之中,犹如无孔不入。
谢岙面无表情伸手抹了把鼻梁,低头一看,手指上果然也沾着两根白毛,视线再转移到换下的衣衫附近,一张捆着白毛团子的符纸俨然贴在了岸边,一半浸透在水中。
卧他姥姥个槽!
自己就说雪禅怎地如此不对劲,原来是这兔儿爷搞得鬼!
谢岙心中怒火蹭蹭蹭攀升,掌下倏倏凝出两道阳气,以涡轮之势扫荡池水。
“还不滚给老纸出来——!”随着一道纯正无比的狮子吼,根根兔毛簌簌炸出水面,在半空凝成一个白毛团子,眼看就向远方逃去,却被一个‘定’音堪堪停在了池边。
谢岙一手捉住那白毛团子,重新裹了符纸,又从袖中摸出几张,厚厚裹上,这才打着喷嚏,穿上一旁替换的干净衣物,回头瞅瞅池中似是茫茫然刚刚回神的雪禅,连忙踮着步子离开。
太苍山庄某师叔院落
“吱——”
两扇上好的沉木门轻轻打开,从屋中飘飘迈出一道人影来,衣袖鼓囊囊,足踏轻风靴,脑袋挂着一根尚且半湿的三色抹额,正是方才急急忙忙赶回来的谢岙。
谢岙此时站在屋檐下,搓了搓还有些发痒的鼻尖,颇为纠结望着院子大门。
出门往南,通往太苍山庄山门,其附近有三名太苍山庄弟子,司职传送山上山下往来信件,偶尔兼任跑腿运送之活计——可以以师叔之威严勒令其把自己运下山,不过有向某掌门通风报信之险;
出门往北,通往太苍山庄炼丹阁,其内有某忠厚老实的盘隋师侄定点驻扎——可以轻而易举拐带,坐他的顺风剑去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