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你护得她很好,只是呛多了烟,无大碍。”
保住了就好!
只要他们母子平安无事,她这手伤得也就值了。
“说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路过,”墨修说,视线随即落在了她包扎着的手臂,“这么不小心。”
“所以说人就不应该过得太舒适,”璞瑜终于是微微地蹙了下眉头,有些僵硬地抬起自己的右手,试着动了下五指,“许久没有活动筋骨就生疏了,差点把小命赔上诶”
幸亏临场反应躲开了。
墨修蓦地回身,看着璞瑜,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右手,瞧了瞧,“什么感觉。”
“还好,没什么事,”璞瑜摇摇头,“麻醉效果还没褪尽,现在手还不是自己的,麻麻的,你现在就是剁了它,我估计也没什么感觉咯。”
“没伤到神经才好,”墨修的口气没有之前那么硬了,“你的手若是残了,是开玩笑的吗。”
璞瑜愣了一下,随即前后走来走去,略微悠闲地道:“反正到时候我就让果果施展她的黏功,把墨修大人黏得死死的,有墨修大人一天,就有我们娘儿俩一口饭吃,还不用自己动手,何其悠哉——是嘛,墨修大人?”
墨修转了个身,“别再有下一次,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擅自出事。”
“是大人!”璞瑜鼓鼓嘴,倒是乖乖地听话,嬉皮笑脸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但是当时情况紧急啊,眼看我三表嫂有难,不能见死不救,原谅我这一次吧!”
璞瑜就是这样,性格迥异,能静如处子也能耍宝犯二,能冰霜冻人也能可口怡人,这会儿见云歌母子平安,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她有难,自有人救。”墨修淡淡道。
“谁?我那被你称之为废物的表哥?”璞瑜被逗了似的挥了挥手,“真的,别逗了,连大门都是我炸开的,在那之前他想冲进去?噢好吧好像他的问题是,怎样才能先突破武警哥哥们的人墙才对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多了墨修大人的英姿,觉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弱爆了。”
“拍马屁是没用的。”墨修的声调冷了下来。
“真的大人!真心话,不是马屁,”璞瑜睁大自己的眼,表示自己很真诚,“让我表哥去,只是送死而已,我不能不管。”
墨修忽地冷笑了一声,转而在沙发上坐下,略微慵懒,却是不忘附加评价,“那个窝囊废,留在世上也只是浪费粮食。智商被狗啃了,这么多年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废物。”
“要是所有人都像墨修大人您一样拥有至高无上的判断力,那这个世界将会变得多么可怕啊!”璞瑜简直就像在唱赞歌。
“下不为例。”墨修收住,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遵命!”再敬礼,笑容甜美。
但是墨修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次“下不为例”了。
她根本就不记教训。
过了会儿外面开始打雷闪电,风雨交加。
墨修和璞瑜都望向窗外,沉默。
墨修看了一会儿,道,“鬼天气。”
天气差,心情也差。
璞瑜走到窗边,站立了一会儿,背对着他,“墨修,我不会忘记那个雷雨夜。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窦璞瑜。”
依如墨修所说,云歌并没有大碍,肚子里的宝宝也安然无恙,生命力顽强。但因呛了太多浓烟,加之可能心理上有点抗拒苏醒,一天过去了也没有睁开眼睛。
璞瑜借机去了趟警局,询问了爆炸的原因。
从警方的笔录上看到,有目击者说,暴民的确不准备引爆,只是其中有一名暴民因对云歌起了色心想要强迫她,云歌当然是不从,以命抵制,挣扎之下差点点燃火苗,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