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之后,他竟然在外面包了小三。这要是不让我知道也就罢了,可恨的是那个小三竟然给我打来电话,辱骂我是黄脸婆,不知道羞耻”
“继续说。”
“我和他对质,他不但不承认错误,还大吵大闹。此后,我们两个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不断爆发争吵。”曾竹韵说到这里,无奈地摇摇头:“如果不是为了妮妮,我早和他离婚了!”
“难道这几年,你们一直这样?”
“十年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曾竹韵缓缓地吐了出来:“结婚的时候,我才二十岁,根本不懂事。现在我成熟了,不能继续忍受,再考虑到让女儿有良好的成长环境,这婚必须得离!”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曾竹韵都要忍受如此惨淡的家庭,让人难以想象。更何况这段时间,正是一个女人最为宝贵的青春年华,曹震不禁有点同情:“真难为你了!”
“没什么,我以后可以好好生活,把失去的全部弥补回来。”看了一眼曹震,曾竹韵试探着说道:“别只谈我,你呢,我到现在对你还没有一点了解呢。”
“我不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曹震耸耸肩膀,淡淡地道:“上学c毕业c打工,生活经历就是这个样子,现在一家公司当保安。”
“保安?”
“就是看大门那种。”
“哦。”曾竹韵只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但曹震却能感觉到,曾竹韵立即对自己有了距离。,
又聊了几句,曾竹韵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起来,马上对那边说道:“乖女儿,妈妈在外面有点事,马上就回去了。”放下电话,曾竹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有两个手机,这个是联系公事和朋友用的,还有一个专门是给家里人准备。我昨天才发现,那个手机丢了。陶安伦之前往那里打过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于是他就一口咬定我外面有人了,根本不听我解释。”
曹震几次都想说,那个手机在自己这里。可因为自己接错电话,引发了人家这么大的家庭矛盾,现在曾竹韵又主动提起这件事,好像不是开口的合适时机。于是曹震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应了一声:“是吗。”
“好了,我该回家了。”
两个人一起往外面走去,下台阶的时候,曾竹韵正在想着事情,不小心绊了一下。她惊叫了一声,身体向前面倾去。
曹震手疾眼快,伸手搂住曾竹韵,但也正因为伸手太快,根本没注意搂到了哪里。曹震只感觉入手之处更加丰腴,柔软充满弹性,触感极好。结果曹震的指头陷了进去,根本不想出来。
曾竹韵娇躯颤抖了几下,同时嘤咛一声,幽怨地瞪了曹震一眼:“你快点松开啊”
曹震一头雾水:“怎么了?”
“你按到我那里了”
曹震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实在太不像话了,正是那个倒三角的最下端,双股之间的山山水水之处。
难怪曾竹韵的腔调都变了,曹震把曾竹韵的身体扶正,松开了手,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
曾竹韵也不管曹震到底是不是有意,再不说话,低头便走。
曹震回到了家里,拿出曾竹韵的手机,发现上面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都是曾竹韵的另外一个号码。
曹震有些犹豫,是不是应该把手机还回去,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了曹震自己的手机里:“你好,是曹震吗?”
“我是。”曹震听出来对方是简瞳,这位秘书的声音略带点低音,总是那么淡然平静,甚少有情绪变化:“是简秘书吧。”
“是啊。”顿了顿,简瞳问道:“这两天休得怎么样?”
“还行。”曹震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打官司处处碰壁。
“那么后天回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