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爱?拿什么去爱?彼岸当真愁苦,她不是不想爱锥冰,她也想学别的女人一样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为他做饭为他生孩子,甚至为了他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可是她瞪着锥冰不超过三秒,就想揍他,揍他,往死里揍他!!!
让她学电视剧里的那些女朋友们对男朋友甜言蜜语娇嗔卖萌???先拿把刀架她脖子上试试!她保证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去死!
彼岸区别与男人的地方,在于男人是站着撒尿的主儿,而她是蹲着的!!!
深吸口气,宽摆的银丝袖子中,彼岸捏紧小拳头,压下心中的煞气,赤足踩在光滑的宇宙石地板上,踮起玉嫩的脚尖,开始亲吻锥冰俯下的唇,舌尖伸进他顺势张开的唇里,轻轻勾着他微凉的舌尖。
“再进来点儿,宝,不够。”
锥冰醉心闭目,轻声提着要求,彼岸吻的不够深,不够过瘾,不够让他心若狂跳。于是她干脆心一横,伸手勾住锥冰的脖颈,材质贴合的银丝宽袖滑落,露出她纤细手腕上红若翡翠的哲二号与银色粗犷的机甲腕表。深深的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锥冰的嘴里,缠着他的舌头,使劲的纠缠着。
他紧紧闭目,倏尔痛苦的闷哼一声,因为彼岸舌头的纠缠,感觉浑身都进入一种麻酥状态,幽谧的驾驶舱中,锥冰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了,心跳得快要从胸口跳了出来,耳根通红,大手自彼岸的腰际滑落到她的臀部,一边揉捏,一边开始提她的银丝睡裙。忍不住,他要上她。现在就要!
这事情的发展有点儿脱离掌控,彼岸怎么都不会想到锥冰是这种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要,就不管场合的男人,浴室的洗浴台上c床上甚至驾驶舱里,只要锥冰想要了,她就必须给?!
“锥冰,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彼岸吓得赶紧离开他的唇,却是已经被他将身子压在仪表盘上,双腿被强行的分开。再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她力气没有他的大,打也打不过他。骂也骂不死他,装“要死不活c心如死灰“貌似有用,但是刚刚这招已经用过了!
“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宝,我想要。已经很久没要了。”
他俯身,拉开自己的睡袍带子,提高彼岸的裙摆,强行桎梏着她想要闭合的玉色大腿,挺身,没有任何前奏的刺入彼岸的身体。又是双手紧紧桎梏着她纤细的双肩,将她的身子压在仪表盘上,开始伏在她的身体上缓慢律动。一声又一声的开始痛苦的闷哼,低低的,宛如野兽一般回荡在这光线幽谧的驾驶舱内。
彼岸侧头,因为冰棍堵塞在她体内不停的摩擦,让她觉得有股异样的陌生感。颇不舒服。沉沉黑暗中,她拧眉。身子被锥冰带得在仪表盘上一下一下的晃动着,黑色的长发铺在散发着点点荧光的指针上,极为堕落。
男人精壮的身下,她混乱而迷茫的目光倏尔落在那行镌刻的小字上,一怔,小腹处的不适感越来越尖锐,总觉得这种情况下,这幅荒唐的画面,似乎能让她记一辈子。
她曾在驾驶舱里操纵着机甲杀敌,她曾在驾驶舱里满怀豪情壮志,如今却是在驾驶舱里与一个男人如此,总觉得这个神圣的地方都变得充满了锥冰的味道,锥冰这是让她以后坐在这里面,心里都得有他的影子吗?
“宝,我会弄疼你吗?”
锥冰缓慢加快律动速度,伏在彼岸的耳际询问,她不说话,于是他一边问,一边开始放纵理智,放纵,放纵自己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越来越脱离一个正常男人与女人上床时该有的节奏与力度,冲撞的力度简直能把她往死里弄。
彼岸只当自己修炼《雪魄诀》了!不知道她究竟是修炼了什么鬼东西,每当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锥冰弄死了的时候,《雪魄诀》总能如同玩游戏一样,吸一点点锥冰的精气神,给她加一点点力气,吊着她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