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复杂c满心疮痍的进浴室洗澡,换了衣服,收拾几件内衣裤,匆匆与人交待一声,说是想在武馆好好学几天武,所以暂时不会回来住,便驾驶着锥冰给她新买的悬浮车,往武馆而去。
她不值得被人这样对待,尽管她拿锥冰做亲人,可是她就是根草,不自卑也不骄傲,自由自在的活在草根社会,与草根一般的芜婳c哲c镇恶做朋友,贯彻自己的目标,寻找自己的方向,一头往前冲,使劲的冲,从来也不曾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对她这样的好。
或许这些好,在锥冰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因为他随手打发出的超浓缩精纯度强化液根本就是在他的财富中不值一提,可是彼岸会觉得那是天赐的幸福,她没有办法回报出同等的感情,因为她根本就给不了锥冰爱情。
她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她也不知道心动的感觉是什么,与锥冰在一起,她只能感觉出很安心,就像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觉一样!!!
头大的彼岸,自己也不知道要什么的彼岸,飙着悬浮车冲向芜婳家。却是在阳光明媚的田埂上,瞧见一袭暗花色旗袍的芜婳,抱着一块脸盆大的矿石,正在被三四个男人围拢在中间,推推搡搡,拉拉扯扯,揉揉捏捏,一脸麻木,仿若怎样都好,快一点,她赶着回家。
那一瞬,坐在悬浮车里的彼岸热血冲脑,驾着悬浮车就撞过去,将那几个男人冲散,她跳下车,蹬着白色船鞋,操着拳头就上去打人,一拳一个一拳一个,将人揍得飞出好远。
但居民区的人,大多都是修习过华夏古武的,也不至于教彼岸一拳毙命了去,九死一生的转头就跑。彼岸也不追,转身,翻起一巴掌,“啪”一声,扇在芜婳麻木的脸上,将她穿着暗花色旗袍的身子扇倒在田埂上,冲她失控的怒吼道:
“芜婳,你要脸不要脸,你到底要脸不要脸,你再这样,我就再也不管你了,我再也不管你了!!!”
尔后,单手将芜婳的后领子提起来,飞快的走回她的木舍,将她紧紧抱着矿石的身子一把摔进卧室里,生气极了的拉上房门,把芜婳反锁在木舍里,独自一人,盘坐在木舍前,双手抱臂,平息内心的这种浓郁的暴怒感。
芜婳是娼妓,她上辈子就知道,可是她遇到芜婳的时候,芜婳虽然对男女之事很随便,但脸上不会有这种麻木的表情,更加不会遇到几个男人纠缠,连一丝丝的反抗都没有,如此不珍惜自己,如此漠视自己的身体,只差将自己当成一块破抹布,怎样都好,怎样都好吗?
那前世那些对机甲的热情呢?为了一道机甲上的弧度,可以彻夜彻夜的画着图纸,为了一颗细小的零件,可以找遍叛军落下的所有机甲,即便累死,也要修好机甲,那样的执着的芜婳呢?那样有生命力的芜婳呢?
彼岸倏尔回头,盘坐在阳光明媚的木舍前,双手抱臂,冲着木舍狂怒的大喊道:“你这辈子都不要想出门了,芜婳,我要把你关一辈子,我一定会,我要教天下的男人再也碰不了你!!!”
她会,她真的会,就算她死了,也会托人把她关一辈子,每日只给她送水,送三餐,然后芜婳就只需要设计机甲就好了,这才是彼岸所认识的芜婳!
阳光明媚中,不少人踩着飞行器徐徐飞来,带着武器,气势汹汹,朝着这栋木舍,朝着盘坐在木舍前,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抱臂,头戴鸭舌帽,扎着马尾,穿着白色过膝长t恤及七分绑腿裤的彼岸而来。
她冷笑,心情真的很不好,送上门的泄气桶,实在是来的很是个时候。不等那些上门来找茬的人凶神恶煞的叫嚣,彼岸倏然起身,一拳就揍上去,将人打飞,“嘎吱嘎吱”板着手指骨,冷冷的扫了众人一圈,带着极端恶劣的挑衅,扬声道:
“一起来,懒得啰嗦!”
华夏古武虽然谦和,但到底还是有着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