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的他可以单人杀出敌军千人包围,就连胯下之马都会被他身上散发的腥味吓得悲鸣嘶叫。
保护皇族声誉,也为了穆王爷的形象,这天下知道个秘密的,或许也是屈指可数吧。
此时的水穆容已经进入那种癫狂的幻觉之中,这也是为什么,每一次水穆容出征,琉傲也都会陪在他身边的原因,因为只有他会想到办法唤醒他,保全他。
简伯无力的闭上双眼,都过去八年过去了,为什么王爷您还是放不下呢?
寒剑出鞘,带来的是那独属于地狱的味道,它弥漫了整个屋子,简伯咬紧牙关,不避不躲,只求能赶在琉王爷来之前,再顶上一段时间。
水穆容举起剑,双眼腥红的,朝着简伯劈下。
“皇兄——”熟悉的紫色身影及时出现挡在了简伯身前,他看着眼前已然失控的水穆容,断然飞起一脚踢落他手中的寒剑。
失去剑的水穆容,身形有些恍惚,他站直身子,愤恨的朝着琉傲,扑了上去。
瞥了还在眼地上的愣愣未回神的简伯,琉傲呵斥,道:“还愣着干嘛,去书房把药拿来。”
“是——。”没想到才四年没用的药,又一次要取出来了,简伯摇晃着站起身,踉跄着跑出门去,几个下人也害怕着相互搀扶着站起身,躲了出去。
武浩锋只怕是真的没见过这副模样的水穆容,他还有些未回过神来,就看见琉傲便拽下床帐,将一头丢给他,道:“还不帮忙。”
“是。”
武浩锋不敢怠慢,两个人相互配合着挥动手中的床帐,失狂的水穆容,虽比平常更是难对付,奈何琉傲有经验了,他快速将床帐从水穆容手下穿过,在他身上缠了好几个来回后,才与武浩锋微微点头示意后,用力将水穆容扣在地上,绑住手脚。
“啊——”水穆容尝试着去挣脱,换来的是琉傲更是用力的一拽。
简伯满头大汗的跑进门,他不知所措的看了眼琉傲。
琉傲将水穆容反手绑住后,丢床榻,他接过简伯取来药丸,掰开他的嘴,喂了进去。
随着药丸咽下喉头,水穆容深吸了一口气,腥红的双眼也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澈,明亮。他缓缓睁开双眼,看了看身边满是担忧的琉傲。
“皇兄!”琉傲有些许无奈,这次发作比四年前最后一次发做,似乎又厉害了些。
他解开水穆容身上的床帐,扶他坐起身,问道:“皇兄今日怎么了,不是说这病很久没发作了吗?”
简伯跪下身,自责道:“都怪小的,王爷,今日午后,小的只顾着别院,没注意厢房内的小郡主,等小的回过神时,小郡主已经不见了。”
琉傲大惊,难怪水穆容会这般模样,他急切的问道:“不见了?怎么会不见的,有没有府内前院后院都找过?”
“回禀王爷,都找过了,属下联合大管家,将王府内外都找过了,可是就是没有郡主的影子啊。”武浩锋就连她经常去的苹果树下都找过,可是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床榻上的水穆容皱起眉,他取下面具,放在枕下,平静的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去府门口问问,午后,郡主有没有出入过呢?”
一个小厮脑筋急速转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跪下身,回道:“小的是厨房的伙计,午后小的曾经和几个小厮,一同在东门点今日送来的米,可巧听见有人嚷道,什么‘郡主又去爬墙了’,当时小的们也只是担心王爷的话,便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去找郡主了。”
“然后呢?”
小厮低下头,不敢看水穆容和琉傲的眼睛,道:“等小的们找了一圈,根本没有郡主的影子,就,就又回去干活了。”
琉傲闻言,思索了一会,道:“皇兄,看来小舞必定是乘他们找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