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唇儿。
“你学得可真好。”聂紫相皎着牙、喘着气地说道,向来刚铁般的意志几乎要被身躯中那躁动的意念,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聂紫相笑望着那娇媚的人儿说着,这才惊觉那话里竟藏着一抹娇宠。
直到这一刻,向来自诩聪明绝顶的他,才发现自己原来真的呆透了。
这么个蕙心灵巧的丫头诚好端端地摆在自己身边,却从来视而不见,只会远远瞧着早已远去的人儿。
还好,现在发现也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被她那生涩的动作逼得几乎发狂,聂紫相挺起自己的身子,凝望着眸光蒙咙的她。“我可以等的!”
一旦发现了自己的真心实意,聂紫相自然不愿她有丁点后悔的可能,方才是他躁动了。
感受他的罕见温柔,望着额际浮现的青筋,还有那不断滑落的豆大汗珠儿,安静不语的她却忽然伸出了手,大胆握住他那昂藏的巨物。
那轻盈地一握,顿时让聂紫相所有的理智溃不成军,饶是千军万马亦拉不回他的渴望……
冷,还是一径的冷。
除了冷淡之外,还有柴书南那愈发苍白的脸色,令聂紫相忧心不已。他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猛兽,愈发焦躁不安。
快被逼疯的聂紫相再次找上赫连又槐。他得知道,柴书南究竟为什么如此冷淡。
“你失控了。”
“我没……”听到赫连又槐的话,聂紫相扬声就要反驳,但话到了唇边,又全都咽了回去。
是的,他必须承认他真的失控了,因为他真的快要被柴书南给逼疯了。
日日夜闯禁宫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日常作息,从初次的震惊,到后来的习惯,柴书南总是无言地任由他的来去。
这代表着什么?是代表她的在乎,还是不在乎?
即使他们联手追查公主的死因,还一起救了差点要被砍头的牧靖南和居从蝶,但广况并没有好上一些。
她待他的态度更冷了,冷得让他这个向来最沉得住气的人,都忍不住有种想要掐住她、逼她说出真相的冲动。
但他知道即使他这么做,她都不会说,那个该死的女人嘴巴闭得比蚌壳还要紧。
“你爱上她了。”一手斟着酒,赫连又槐点出这个事实,语气间有着浓浓的幸灾乐祸。
嘿,也不知道那柳媒婆是怎么找的,找来的净是一些磨人的丫头,有时他几乎忍不住要怀疑,那个仙云大师和柳媒婆其实是算计好的。
一个危言耸听地说他们若不立时成妾,就会早夭,另一个就准备好这三个丫头,来磨磨他们傲然的性子。
“是啊。”毫不犹豫,聂紫相承认得很大方。
既然已是那么明显的事实,再要否认,那就真的可耻了。
“那还有什么问题?”赫连又槐不解地问,她爰他,他爱她,不是挺好的?
“可是她却不再在乎我?”
“那是不可能的。”赫连又槐一仰首,任由那似火般浓烈的烧刀子窜人喉头,直接肯定地说道。
“为啥不可能?”
“因为那女人几乎守了你一辈子。”即使聂紫相没有回头,那女人可能都死不了心,更何况是聂紫相心已向着她,那女人更不可能不在乎。
“可是……”就是这样聂紫相才不懂,想他向来自负聪明,可偏就弄不懂柴书南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何时开始变的?”赫连又槐试着为聂紫相理出那浅显易懂的线索。
“进宫后。”
“所以呢?”
“所以什么?”聂紫相愣愣地问,那种没有半点头绪的感觉几乎就要逼疯他了。
他明明已经问过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