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这趟来香港可是有求于钱龙象,不带邵国立这样扇阴火点鬼火拉仇恨值的,于是他尴尬地笑笑,“小小的误会而已,这点小事情我早就忘了,佛爷也忘了,对不?”
钱龙象微微颔首,可邵国立还不放过他,仿佛要冲上前去趁他倒地拼命踩二脚,“衙内,你知道不知道当时还有人是你惹不起的”
“知道艾”程晓通不以为然地点点头,然后给邵国立一个你白痴啊的眼神,老老实实地承认,“小霸王我也得罪不起,某些人还不是和我一样,被她手起刀落赶出京城!”
邵国立登时有如被人踩中尾巴似的气急败坏冲程晓通吼一句,“麻痹的,你白痴我可不白痴,被小霸王欺负了那是正常,还有一个人被你无意中给得罪过,你以后睡觉都得睁只眼”
“不会吧,我说邵老二,做人要厚道艾你吓唬谁呢,你衙内哥我好歹也在京城混了二十来年,两双招子还没瞎呢,你给我说说当时还有那位在场是我惹不起的”程晓通登时愤愤不平,真当他程晓通在京城是白混的艾难道阿猫阿狗都能够压他一头
“你想知道?嘿嘿!我就不告诉你!”邵国立这回反而不再认真地回答程晓通的话,冲他得意洋洋地笑笑——哥还就不告诉你得罪谁,让你小子郁闷死!
程晓通心里登时打个了突,仔细回想起当初在密云水库时,钱龙象那边都有着谁在呢,除了燕清舞和钱龙象之外还有钱凤舞和钱凰鸣,外加一个大洋马和一个小女孩而已,看来邵国立还真是吓唬吓唬他而已嘛
程晓通顿时松了一口气,突然眼角扫过还蹲在地上的霍得,脑海中不经意地闪现过刚才钱龙象和安东尼奥的对话——京城那位老人最近含怡弄孙欢乐的很呢,冒犯他老人家,我想他老人家不介意跑一趟香港,让“太阳王”早日蒙主召唤!
“含饴弄孙!”程晓通不由自主的念叨一遍这个词,总算他当年的学习还不错,知道含饴弄孙这句成语是什么意思,饴:麦芽糖含着糖逗小孙子玩形容晚年生活的乐趣
“没听说过那个老人有小孙女艾”程晓通侧过脸来眼巴巴地望向邵国立,“邵老二,那个小女孩不会就是姬首长的孙女吧?”
邵国立不屑地撇撇嘴,故意仰起头看向天花板,双手背在身后,左脚一抖一抖
“邵老二,京城饭店谭家菜三天怎么样?”
邵国立脸带笑意缓缓地摇摇头
“十天,如何?”程晓通再次加码
邵国立右手捋起左手腕,百达翡丽无数碎钻被水晶灯映射到程晓通的瞳孔,差点亮瞎他的眯眯眼,邵国立的意思很明显——哥们儿不差钱
“邵老二,你差不多点艾再逼逼我就直接问钱龙象!”程晓通登时暴乱如雷
钱龙象不由得乐了,还真是俩活宝,其实他们俩谁也不差这点钱
“好你个衙内,今天我心情好,就少点,谭家菜你请一个月如何?”
“成交,”程晓通刚才那是假装出来的愤怒,很是爽快的答应下来,“邵老二,你快说说我当时得罪不起的人是谁?”
“衙内,这人要找死,神仙也挡不赚就刘远那傻b样,吭你还真没商量,”邵国立个子比程晓通高,低下头来仿佛俯视着程晓通,“你在京城这么多年都白混了,前段时间龙象出大钱在京城找人你都没收到风?”
“我艹,”程晓通顿时有些傻眼,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不会这么巧吧,那小女孩真的是姬首长的孙女?”
“你以为呢?那小女孩叫他大爷爷呢,”邵国立乐意看到程晓通这副吃瘪样,“她也姓轩辕!”
“老程同志都没提醒提醒你这地头蛇,哪些猛龙是不能得罪的?”邵国立笑意连连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