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继续这个故事之前,请允许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范建,男,14公岁。你可以叫我范范c范哥c建哥c小心肝c亲都可以,可你如果叫我全名,我立马拿板砖掀你脸!
我是di du最变态的jg神病院——乌龙院唯一的男护士。我写小说写诗写散文,简单地说,就是个作家。(至于我有什么作品出过多少书,我就不告诉你,你奈我何!)此外我也混娱乐圈(至于混得怎样,反正很)。
总体而言,我是个人才。
至于我工作的这个jg神病院,也就是乌龙院,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千年前,是个寺庙,后来呢,改成了道观,后来又改成了寺庙,后来又改成了道观,总之就是他娘历史悠久得cā一蛋,因为历史悠久,所以它占据了靠近二环的黄金地段。di du这地方,寸土寸钻(用金来形容简直就是弱智了),你能想象这么金贵的地方,一个方圆几十亩地前后三进院子的巨大建筑牛叉轰轰地戳在这里么?
这样的一个乌龙院之所以没有夜里被拆迁,没有被关闭,甚至没有人来收保护费,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它有一个牛叉的院长。
这位院长姓范,我叫他爹。
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喝醉酒在门口撒尿的范院长被一个飞来之物劈头盖脸地砸倒在地,自此变成了歪脖子。那个飞来之物就是我。
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范院长觉得自己一辈子无儿无女,就决定收我当儿子,让我跟他的姓,至于名字,从他的名字中选了一个字(他名字去掉姓两个字)——我范建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取名这事儿,我很感谢他给了我这个“建”字而不是另外一个字。因为他的名字叫范建仁。
我爹已经很老了,他的心愿,是等他哪天挂了,由我来做乌龙院的总扛把子。
可我对此一毛钱兴趣也没有。
我的理想,是要做个导演,做个大师级的导演,把什么小金人呀小金狮小金熊呀啥的都搞到手,看谁不顺眼拿拿玩意掀他脸!
所以,你说就在我向着光明前途大踏步前进的时候,一孙子给我领来了叫关羽字云长的绿毛龟,墩我这儿并且要常住下来,我什么感想!?
那哥们,一身绿sè锦袍,sā一包的古装打扮,在我们剧组,这种戏服你给我五十块钱我能给你整两套来!太不专业了。
更要命的是,这么大坨的一条汉子,坐在那里唉声叹气咿咿呀呀的,一副林黛玉尿急的模样,恶心不恶心。
我搂着黄世仁肩膀,来到了门外,决定和他谈心。
我取了一根烟,掐两半,一半放自己嘴里,一半扔给黄世仁:“兄弟,不要闹了,你骗我烟抽骗我饭吃也就算了,领个人来,是个什么意思?”
黄世仁蹲在我对面,捏着烟头抽了一口,呵呵一笑:“那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关羽。”
我冷笑。
黄世仁:“我天字第一号神仙,至于骗你么。”
我:“你说你神仙我就信呀?”
黄世仁一拍大腿儿:“好,我证明给你看,你说,怎样做你才信?”
来真的呀!我怕毛呀。
我站起来就脱裤子。
“你,你要干嘛!?”黄世仁吓得面无人sè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脱了裤子的我,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你要是把我鸟变飞了,我就信!”
黄世仁长出一口气,拍了拍手:“就这事儿呀。我还以为你要那什么呢。”
“想得到美!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赶紧的!”
黄世仁耸了耸肩:“已经变飞了。”
“满口喷粪,我一点感觉都没”我坏笑着低下头去。
天雷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