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可奈何,直到遇到付定克。
她原本没想上付定克的车,可转念一想,为什么不?就因为连骁?呵呵,她被连骁虐惨了。凭什么就只能他虐她?动不动就是她这里不对,她哪里错,她要是不对要是错,那就离她远一点呀?
所以,她上了付定克的车,因为,当她泪流满面,边跑边哭,不停问自己,易想北,你能去哪里的时候?当她很想,很想有某人能出现带她回家,然后,能够让她忘记所有。但是连骁没有出现。付定克出现了。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在
就是那么一刹那的选择,就是那么一刹那的动摇,现在,在无人的海边,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并肩坐着。
“喂,说说啊,和连骁闹什么矛盾了,让你愁眉苦脸的?”付定克现在改变战斗方式,她不高兴了,自己就得高兴的跟她扯淡,太严肃了反而不好。
“我和我老公好得很。别以为你送我到海边我就会感激你。我就不会感激你。”
“你可真没良心,好歹我免费司机也和累好不好?你说点好听的,让我心里能舒坦点行么?”
“抱歉,好话不会说!”她高傲的继续看黑茫茫的大海。
“不如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虽然特想拒绝,偏偏心痒,嘴硬的说:“随便你。”
“那我这个笑话的名字就叫《企鹅打豆豆》。”
“我都听过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你不要打击我嘛。听我说完啊。”付定克开始讲起来,“有位科学家到了南极,碰到一群企鹅他问其中一个:‘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豆。’他又问另一个:“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企鹅也说:“吃饭睡觉打豆豆。’他问了很多很多的企鹅,都说:“吃饭睡觉打豆豆。’后来他碰到了一只小企鹅,很可爱的样子,就问它:“小朋友,你每天都干什么呀?’小企鹅说:“吃饭睡觉。’科学家一愣,随即问到:‘你怎么不打豆豆?’小企鹅说:‘因为我就是豆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付定克干脆的学起企鹅在她面前一摇一摆的走路。
北北一个没忍住,噗嗤的就笑了出来。
“看吧,你听过了,不一样被我逗笑了。说明我还是有讲笑话的天赋。”
“你不是有讲笑话的天赋,你是有耍宝的天赋!”北北特别不客气的给他浇冷水,“比我儿子还能耍宝。”
“一般人我也不对她耍宝。得意吧,我生平第一次给你了。”
“切,有什么好得意的。”她嗤之以鼻。
“对了,你要不要放烟火。这个时候适合放烟火,觉得如何?”
北北想了想,她就放纵一次,就放纵这一次,她现在一想到连骁,想到他们那个家,她都要崩溃了,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付定克让她等着,到附近去找了烟火回来,北北现在与其说心情好,还不如说她努力在找开心。她一直都是如此,心情越不好,越要给自己找开心的,这样再严重的事都会淡去。这是她现在生活的法宝,她赖以生存的支柱。
和付定克两个人一边放烟花,一边嬉闹着,付定克拿着仙女棒就会着北北满沙滩跑,尖叫声顿起的时候,也笑得特别开心。她好久没有这么什么都忘记的开心过了。
心里积压了太多的事情,和连骁在一起的时间,开心很少很少,真的很少,她甚至都记不起是不是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真正的笑过,即便是有,也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开怀。不像现在,付定克这么大一人陪着她疯陪着她闹,她很感激。这种感激是一种类似朋友的感激,无关任何的风月。
有时候,北北会想,如果她和连骁的一起开始不是那样,如果qn和连阳没有介入他们的生活,现在又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