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司严来找连骁的时候,瞧着两人这模样,一时半会也没闹明白,这又是在唱那出:“小姑奶奶这是被你哄好了,还是没哄好?”
“不哄了。”话说这些日子哄她,哄得他脑袋都大了,以前各种丢脸的事都拿出来说了就想逗逗她,偏偏,人家高傲,人家冷酷,人家都把他发配到喜马拉雅山看牦牛了。
“还真不哄了?”
“就不怕她跟你继续冷战。”
“你不能以她的”连骁酝酿了很久,才找到适当的词:“她的水平来思考问题。”
狄司严大笑起来,这话实在是精辟,实在是有理。
“行了!”狄司严的大笑,让连骁十分的不爽,语气也冷了几分带上喝止的意味。
狄司严立马收住了笑容,依然憋笑憋的难受:“我说,哥,她都这样了,你到底爱她什么?”
“用不着你操心。”
狄司严耸耸肩,反正连骁一辈子都只准自己放火,不准别人点灯。也就跟连骁谈起公事了。等差不多谈完了,小祖宗同学也从秘书打酱油回来了,狄司严一看到她,立马笑得跟偷了腥的猫儿一样。
北北瞪了他一眼:“傻!”
“唉,真是会拉低自己的智商。”摇头晃脑的,扬长而去了。
这不前脚才踩进连骁的办公室,后脚就被豪华办公桌后面的某个爷给叫到:“关门。过来。”
我勒个去,怎么听起来怎么像“关门,放易想北”的感觉。
“我不!!”她压根就不想搭理他,就闹不明白了,这到底算怎么回事?一切都觉得好熟悉,好怀念,就跟他出轨之前一样,他管着她,她跟他对着干,很熟悉很熟悉,熟悉的几乎怀念了。
见他妈的鬼了,她现在根本就不该被他牵着鼻子走,可他一拉绳子,她就乖乖的跟屁股后面了
她不要这样,也不喜欢这样。
一次,两次以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第无数次她害怕,怕得要死。一想到曾经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想他的时候,他却和别的女人在滚床单想着他的口中叫着别人的名字,他的嘴唇亲着别人的身体,想着想着她受不了了。
这段感情,本来她就没有多大的自信,她的自信全部都来源于他对她的疼,对她的爱。如果这些都没有,就什么都不是?与其被抛弃了,还不如我先抛弃你算了!
越想越难受,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连骁见了就一肚子的火:“你又给我干什么你!!”恼火的蹬开办公椅就走到沙发边把她的腿给拉直了,“你自己不爽快,还拉着孩子给你一起受罪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那你要怎么样!?继续装疯卖傻是吗?还是当做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做不到!做不到!!”她拼命的推他,咬牙切齿的恨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终于爆发了一般了,眼睛红了,恨不得撕了他,“你除了会打我,你还会做什么?你有对那些人打过,骂过吗?连骁,你给我一句实话,你除了打我,你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你打过骂过吗!?”
这个问题连骁不愿意回答,因为那些人还轮不到他动手。
“不回答?为什么不回答!?你做贼心虚!你小人!你伪君子!!你不要脸!!”她浑身的锋芒都立起来了,她已经忍很久很久了,她一早就想骂他个狗血淋头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想的吗?好,我今天痛痛快快告诉你,我想那些女人都死!我想一个个挨着她们的脸煽耳光,我想骂她们是狐狸精,臭不要脸的!我更想拿把剪刀把你给阉了!你就管不住你的下半身是不是?你下半身不搞女人你要死,你还是要疯?你就憋得那么难受?你不爱我了?我——呸呸!我他妈的还不爱你!不要你了了!你什么东西?你以为你金贵,你以为你国宝!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排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