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在寝室里大声的和桃子g天g地的唱起不着调的歌来,连黄梅戏两个人都捣腾出来了,在外人眼里别提疯成什么样儿。
桃子思想简单,北北要疯,她就跟北北一起疯,话说,疯颠颠的感觉还挺爽的,什么负担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了,跟个神经病似得两人成天勾肩搭背,哥们姐们兄弟娘子夫君,咱门回寝室吧?那个亲热的让人看了直打哆嗦。连她们搞百合都流言都出来了。
好几次,北北和桃子回寝室的时候都看到连骁。她们的寝室没在校内,是校外,出了校门经过一片五十来米距离的居民区就是女生宿舍。北北和桃子一看到连骁的车子,两个人勾着肩,姐们好的跑到居民小区里居民开的小吃店里吃东西去了。总之,连骁什么时候走,她们就什么时候回宿舍。
连骁清楚北北在躲他,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他是无所谓,但是对北北来说她不一定受得住。于是,某一天,北北被请进了校长室,校长训诫起来,其实都无关紧要的什么学校纪律再度重新念了一次,突然有敲门声,校长去开门,笑得那个献媚:“连先生,她已经在等着你了。”
北北豁得一下站起来,眼睛瞪得恨不得把连骁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了。
“有劳。”
“那那你们聊,你们聊”校长掏了手绢擦了擦汗,笑得那个僵硬,走出去把门关上了。
北北没吭声,反正该来的躲不掉,要杀要剐随便他。她早就破罐子破摔了。
“你准备躲我到什么时候?”
盛夏的太阳从窗户中晒进来,窗边空调的风掀起薄薄的窗帘,几分浅薄的梦幻。连骁走到她身边,北北后腿,靠到校长的办公桌,无路可退,干脆了扭了头。
身体感觉一阵阵的发凉,发冰,胸口那颗脆弱的心脏都收紧了。
“天大的事,你一个月的时间也该想通了。”他靠近,两手支着桌子,将她困在手臂中间,北北后仰了身体,拉开和他的距离。
“说话!!”他有些恼了。他几乎是每天都来逮她,逮了她半个月,她一直当老鼠,见了他就跑,一跑进居民楼就没了影子,好几次他都差点让人翻过来把她逮出来。想想还是算了,他是不怕事情闹大,只是一闹大了,她得更恨他
连骁一直忍到今天才逮住她。偏偏的,她就跟吃了哑巴药一样,不看他,也不说话,跟头犟牛一样。
北北打定了主意一句话也不会给他说。
连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她就不能听话一点,就不能乖一点吗?或者对他和颜悦色一点?像之前不好吗?说到底,也是他的错。他明白,也清楚她恼他,恨他的原因,只得放柔了声音哄着:“我从你老家请了特级厨师过来,你想吃什么?水煮鱼还是回锅肉?只要你说,就让他做给你吃。不满意,我就开了他。”
北北忽然好想笑,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他当她是猪吗!?“你以为你在演偶像剧吗!?”
连骁的眼睛眯起来了,隐约中有着怒气。本来脾气就不好,习惯了唯我独尊,北北这句话相当于是直接给了他一个巴掌,打得他掩面扫地。
北北缓缓的扭过头,目光里恨火一下子就激爆了出来,她笔直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呢,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的起伏:“你!强|奸”嘴唇一抖,她喉咙发紧,原本好不容易建筑起来的提防因为自己这四个字开始崩溃,全身一下子就哆嗦个不停,她抖着手,咬着手指,再也说不下去了。
目光开始慌乱起来,似乎想要寻找什么依靠的地方。她慌了,乱了,那天的事都在脑海里,那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和眼前这个是一个人
见她忽然一下子就混乱恐惧得像小白兔似得抖个不停,连骁心头发疼,才抬了手,北北就一声尖叫的抱着脑袋,整个人缩了下去,蹲在地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