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瘦了!”文鼎端详着锦曦,沉声呢喃,眼眸里饱含相思和心疼。
锦曦莞尔一笑,抬手摸了摸他憔悴了的俊脸,“光顾着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文鼎笑着捉住锦曦的手,微微侧首将脸贴在她的手上,满足的闭上眼睛,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他生怕一醒来眼前就什么都没有了。
“曦儿,这不会又是在梦中吧?”他喃喃着道。
锦曦微微一愣,她也恍惚还在梦中呢,唉,怪只怪这古时代交通通讯皆不发达,山高路远,千水迢迢的,这样赶过来见一面,实在是太难了。
锦曦翘着嘴角一笑,伸手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猛地睁开眼,面前的少女俏皮的笑着仰头问他:“痛不?痛就是真的!”
文鼎扬眉一笑,刮了刮锦曦还沾着灰尘的鼻头,长吁一口气。
“不说这些了,你赶紧帮我弄盆水来,我洗刷一下就去拜见你母亲亲!”
文鼎听到锦曦这样说,打心里的高兴。
“曦儿,我看今日就算了吧,你洗漱后好好歇息一晚,明日再去看我娘亲也不迟。”
锦曦愣了下,看了眼外面的月色,点头笑了道:“行,那就一切听从你的安排就是,已经夜深,你母亲必定已经歇下了,再去把她惊扰我也于心不忍。”
文鼎点点头,折身出去很快就给锦曦送来了温水,然后退出了屋子守在屋外。
洗漱过后的锦曦,换了一身带来的干爽衣裙,散发着栀子花清香的湿漉漉的秀发,柔顺的垂在腰际。
她随意的坐在窗前,文鼎站在她的身后,手里的干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她发间的水珠。
屋里烛影摇曳,习习夜风钻入屋内,栀子花的香气混合着少女身上独特的体香,弥漫在文鼎的鼻息间,让他心旷神怡的同时,越发的沉醉其中。
两人有一搭没一撘的说着话,聊着阔别的这一个多月来,各自身边发生的点点滴滴,以及这趟锦曦撞见向婆婆而寻访到寒山寺的曲折过程。
其间,锦曦对文鼎道出了她对向婆婆和文卿的疑惑。
文鼎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一边动作轻柔的擦拭着锦曦的秀发,一边沉声道:“还记得在孙家沟的时候,我曾跟你提过我跟文卿的相遇过程吗?”
锦曦点头,“几年前你和福伯在汉江的一条商船上救下来的。”
当时,七八岁的文卿,因为姿容太过绝丽,被那些有钱的富商们猥亵,是文鼎将文卿从那地狱般的地方解救了出来。
“文卿的真名其实叫做席玉,他出自大玥国杏林世家,在我祖父那个年代,杏林席家是颇负盛名的,就连家中的丫鬟仆妇赶马车的,都是通晓医药,随便一个走出去,都能在镇上做个坐堂大夫。”
“只因后来某件权贵间的争纷,席家被搅进了那趟浑水,得罪了权贵,才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锦曦惊讶的睁大眼,这种事情她以前只在电视和小说中看到过,没想到真实穿越过来,竟然切切实实的发生在身边。所以说嘛,这古代还是不如现代,没什么人权,动不动就灭门!
在文鼎接下来的讲述中,锦曦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大致就是席家灭门前,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为了保留最后一根独苗,文卿的主母,当时杏林席家的当家人就让向氏带着乔装成小姑娘的席玉,也就是文卿逃命去
难怪向婆婆在药铺遇到自己,会跟见了鬼似的逃跑,锦曦暗想着,原来,是得到了少主子文卿的授意啊!文卿那厮对文鼎变态的喜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文卿是不希望自己和文鼎相遇的。
锦曦整理好自己的思路,接着听文鼎讲述文卿的过去。
文卿和向氏相依为命的在外逃了一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