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会信吗?”文鼎转过身来,苦笑着朝锦曦看来。
锦曦嘴边露出由衷的笑意,道:“信!其实打从一开始我就晓得是柔丫头在撒谎,你不是那样的人。”
文鼎心里的忐忑卸去,明显松了口气,欣慰的朝锦曦走过来,并拉住她的手。
锦曦没有挣脱,任凭他拉住自己的手。
“多谢你信我,我还在犯愁不知该如何跟你解释这起荒谬的误会!”他垂眼看着身前的锦曦,声音温和而低沉。
“若是连这点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我又有什么资格得到你的青睐?”锦曦喃喃道,脸上郁郁之气难散。
文鼎知道她这是在为锦柔的事情犯愁,轻叹一口气,手掌摸上锦曦的如云的秀发,温和的声音从头顶罩了下来。
“我知道我先前那番话对柔儿,是有些不留情面”
“文鼎哥,你无需对我解释,也不用内疚,我明白你这样做的道理。”
“你能明白,但是你妹妹柔儿不定能明白。指不定她会在心里,把我和你一并恨上了。”
“能不能明白,这要靠她自己慢慢去想,希望她不要再执迷不悔了,不然,折磨的还是她自个!”
两人相视苦笑,锦曦突然话锋一转。
“哎,说来说去,我觉得最大的过错在文鼎哥你身上。你真是一朵烂桃花呢?文卿的事情还没解决,又把柔儿给扯进来了,跟你在一块,我站在风口浪尖,都快要成为箭靶子了!”
她说着,伸出葱白纤秀的素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戳了几下。
“那么,你怕不怕?”
他含着歉疚的笑着低声问道,捉住她的白皙的手,那手柔若无骨似的,弄得他心神一荡,轻轻摩挲着舍不得松开。
锦曦凝视了他片刻,突然抽回手,越过他身径直走向那边的书桌。
现成的笔墨纸砚,锦曦提笔沾了沾墨,微微沉吟了下,在一张铺就开的雪白纸张上落笔下墨
文鼎诧然的转身,朝着书桌旁走去,负手立在一旁看锦曦俯身写字。
少女柔顺秀美的发丝,如水般从背上垂了下来。齐眉的刘海映衬着黛青色的眉,睫毛低垂,遮盖住眼底流转的光华。
小琼鼻,嫣红粉嫩的唇瓣微微抿着,白皙光洁的肌肤,泛出象牙白的魅惑光泽。
她素手执笔,一手挽袖,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日光从洞开的窗外射进来,披泄在她身,婀娜娉婷的身姿仿佛镀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诗情画意的美感,文鼎不由得看直了眼,直到她写好了,搁下毛笔,站直了身姿朝他抿嘴一笑,他这才回过魂儿来。
“我的心意,都写在这了,就看你悟性如何,能后琢磨得透。”
“嗯,一时即兴而作,写得有些多,你慢慢看,我先出去,回见啊。”说完,锦曦轻拍了下文鼎的肩,转身步伐轻快的出了屋子,青蓝色的裙裾划出水波一般荡漾的弧度。
文鼎目光凝视着她离去,这才依依不舍的转回目光,迫不及待的坐到书桌前,拿起锦曦写过的纸张看了起来。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他倒真是震惊了下。
娟秀的小楷,竟然在洁白的纸张上,洋洋洒洒写下了满满一篇幅的字迹。文鼎轻轻抖了抖纸张,在窗前细细的看了起来。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岩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