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这个时令的瓜果鲜蔬。
“我的天,你们这是”郭母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转身跟锦曦道:“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要是振邦回来,晓得我接下了你们送来的这么多的东西,铁定会不高兴的,也定然会送过去!”
“郭大妈,你别多想,我们可不是要接济你们什么。喏,我们是过来送礼的,恭贺你们乔迁啊!”锦曦微微一笑,道。
“送礼?”郭母愣住了,郭家和梁家非亲非故的
“振邦哥跟我舅舅难得投缘,你们母子和我一家也是有缘,咱们两家往后多多走动,亲戚间不就是这样走动走动着,就越发的亲近了么?”锦曦笑眯眯道。
“锦曦姑娘,你们c你们这c这让我说什么好呢!”郭母感动的说不下去,捂着嘴别过脸去,眼眶红了,大颗的眼泪往下直落。
“那你啥都别说了,赶紧给我们大家伙做蒿子耙吧?我都等不及了呢!”锦曦抿嘴一笑,打趣道。
“跟你们家做亲戚,是我们高攀了。只希望振邦他能好好读书,将来挣个前程,也好报答你们家今日的照拂!”郭母在心里喃喃道,那边,锦曦不能多站,已经坐回了灶门口,开始架柴点火,做的煞有其事,一看就是在家里做惯了的。
火势渐渐从灶里面升起,印着锦曦清秀的面容,明亮澄澈的眼睛,微微上扬的嘴角,脸上挂着娴静温和的浅笑。
孙家妹子有福,养了个好闺女啊!郭母目光暖暖的看着锦曦,转身擦去眼角的泪水,弯身从篮子里拎出那条五花肉和大花鲢来,高兴道:“大妈晌午给你们做两道硬菜。”
锦曦赶紧起身拦住了郭母,死活不让她将肉和鱼给做了,两人纠缠了好久,最终郭母败下阵来。锦曦只让她动那些蔬菜,给他们做些地道的山里吃食便可。
很快,小小的灶房里响起了锅碗瓢盆的声响,郭母和锦曦,一个锅上一个锅下,说说笑笑。经过相处,锦曦发现郭母其实很喜欢说话,而且最喜欢说的就是她儿子郭海小时候的事情。
锦曦一边塞柴火一边带着微笑,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振邦想必也跟你们俩说了,我们老家在四山坳那块的郭家村。”郭母用干丝瓜瓤沾了一点油花,挨着锅沿边刷过一遍,将搓好的蒿子饼挨个的贴在那锅沿边上,然后盖上锅盖等待。
“四山坳我晓得,跟我嘎婆家所在的孙家沟隔着两座山头。”锦曦添了一把柴禾,抬头道。
郭母笑了下点点头,接着道:“振邦是遗腹子,他还没出生他爹就没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在四山坳,一直是依傍着振邦的大伯过日子。振邦三岁的时候,村里来了位老先生,带着几个仆人。大家伙都不晓得那老先生的来头,只听说是告老还乡的官儿。”
“村里人都说他有学问,过年的时候,那老先生家门前还贴对联,那上面的字,写得可好看了。”郭母揭开锅盖子,将锅里的蒿子饼逐个的翻了一面,披了一点点水,重新盖上锅盖继续焖。
“村里没有私塾,大家伙一辈子吃住全赖着那四面的山,也没谁想过要读书啥的。老先生闲着发慌,跟里正那说,想把村里上了五岁的孩子们都给召集到他家,教孩子们读书认字。”
“这是好事啊!”锦曦道。
“嗨,搁在外面那是求之不得,可在我们那深山老林里面,祖祖辈辈都没出过大山的太多了。你说教孩子种田刨地,打野猪套兔子,那村人都乐意,读书识字?他们可都没往求取功名那上头打算过!相反啊,还觉着耽误了孩子放牛!”郭母摇摇头,道。
锦曦恍然点点头,那倒也是,因地域的差异,老百姓的思念观念也有差别。搁在金鸡山村这块,私塾里的老杨先生,那可是稀罕的物种呢!老梁家就因为出了梁礼辉这个秀才郎,而腰杆子都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