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孙老太迷信上来先是推着锦曦去了侧院和灶房转了一圈,这才准许她去东厢房看老三老四。锦曦去的时候,老三老四刚刚睡下,锦曦在摇篮边看了一会,便被孙氏催去洗澡吃饭了。
晚饭后,锦曦和梁愈忠把县城小北楼那铺面的事给说了,梁愈忠的意思是,只要锦曦觉着满意,这事就成了一半,对锦曦在经商这块的眼光,梁愈忠他们是毫不怀疑,加之这回的铺面还是文鼎介绍的,那就更放心。不过,明儿回镇上铺子里,还得把这事更孙大虎他们细细说下,然后接下来,就等排个日子,让孙大虎,孙二虎和孙玉宝他们,再一道过去瞧瞧,人多主意大嘛!
翌日,清早,天蒙蒙亮的时候,长桥镇杨记布庄的伙计在拉开铺子门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有一只牛皮纸袋挂在铺子大门的铁环上,上面写着杨成筹亲启。
杨成筹是杨峰的爹,也就是杨记布庄杨掌柜的名讳。当小厮把那牛皮纸袋送去后院,杨掌柜夫妇刚刚起床。
“没瞧见是何人挂在门口的么?”杨峰爹接过那牛皮纸袋,边打量边问,满腹诧异。
“回掌柜的,小的一开门,只瞧见一个人影晃进斜对面的巷子里,没太留意,接着就看到这牛皮袋子了。”小厮据实回答。
“管他是什么人,你把袋子打开瞧瞧不就得了嘛!”杨峰娘催促。杨峰爹嗯了声,打发了那伙计去前面忙活,夫妇两个坐的头凑头,拿剪刀剪开牛皮袋子,刚一剪开,就嗅到一股扑鼻的中药气味。一只拳头大的小布布包从袋子里掉了出来,袋子里别无其他。
杨峰爹打开那小布包,里面裹着的是熬煮后的碎药渣,湿漉漉的,显然是有人更近正在喝的药。
杨峰娘捂着鼻子背过脸去咳嗽了几声,啐骂道:“这是哪个倒霉催的。大清早的给咱送药渣来,这是存了心的诅咒咱啊,晦气!”
“要是让我查出来是哪个兔崽子,老娘我要他好看!”杨峰娘还在一旁咒骂,不见杨峰爹有半丝回应,杨峰娘有些火起,推了自家男人一把,只见杨峰爹脸色沉了下来,正一眨不眨的拿着那包裹药渣的布块,看的出神。
“峰儿爹。你瞧出啥名堂来了没?”杨峰娘凑过来问。
杨峰爹眉心处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马脸阴沉如水,指着那布块对杨峰娘道:“咱是经营布料买卖的,你看看这灰蓝色的布块,通常哪里有?”
“这c这种布料和颜色。不是寺庙里那些尼姑们裁做素衣常用的么?”杨峰娘讶异道:“是哪个该死的尼姑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大清早的往咱家送药渣子?”
杨峰爹点点头。精明的目光中闪过思忖,一旁的杨峰娘突然一拍大腿,惊叫出声:“我晓得了。你外甥女,你外甥女如今可不就住在清明庵嘛!这药啊,铁定是梁锦兰喝的,可是,人干嘛把她喝过的药渣往咱家送呢?她病死病活,干我们屁事?”
杨峰爹没理会杨峰娘,只道:“空穴未必无风,待我把这药渣送去镇上给几位大夫验看过,再做计较!”说罢,匆忙把药渣收进牛皮纸袋里,起身出了屋子。
孙记,锦曦照例坐在柜台后面翻看这些时日的账簿,阿财从外面进来,跟锦曦那低声回复:“小的躲在布庄斜对面的巷子里,亲眼瞧见杨掌柜的匆匆出门,腋下就夹着那只牛皮纸袋。”
锦曦听完,眯了眯眼,微微笑道:“嗯,如此便好,这件事你完成的很圆满,先过去歇一会吧!”
阿财退了下去,锦曦身子往后,带着三分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嘴角弯起的弧度,显示出她此时内心十分的愉悦。
对于梁锦兰那个外表美丽,内心龌龊且阴暗的少女,锦曦从来就提不起半分好感。若是梁锦兰安安分分不要来招惹自己,锦曦也不会主动去要把她怎么样,最多就是女孩子间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