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阎老爷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我就是记得,这些年才让你在外头为所欲为,你将爹留给你的那份家产败光了,还终日流连赌场,欠下的赌债哪一回不是我帮你还的。我真是养虎为患了,滚!日后不许再打着我的名号在外头招摇,我此后没你这么个弟弟,你就自生自灭吧。”
说完只让家丁把车里的东西搬进阎府,吩咐把府里带白的事物拿下来烧了,关上大门日后再不许阎家二老爷往来。
随后是押了那阎家的总管去审问,没一会呢,就见那总管求爷爷告奶奶的被抬出来了,再紧跟着是家丁人手一打的账本送进了书房,她猜测是那阎家的老爷要开始清算离开的这段日子被那总管和阎家二老爷勾结挖走了多少银子。
钱小修道,“那账本我能看看么?”
阎老爷看着她还不到桌脚高的身材,“你会看?”
她也不确定,这边的账本和她二十一世纪的账本估计差别很大。“我试试。”在阎老爷的点头同意下她取下一本,翻了翻。看是看得懂,只觉得账册的格式不太正规,杂乱。取钱了登记得也不清不楚的,实在不方便对账。
她取来纸笔,照着记忆画下了那时的账册样式,“若是日后都照着这种格式一一填写是不是好些?”
阎老爷去来看了眼,半响后笑道,“倒是有些本事,你不是说除了名字,过去都不记得了么,那这个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她抓了抓头,她知道阎老爷聪明,是从头到尾都不信她真失忆了,哪有失忆的人过得她这么惬意,从来不说要去追根寻底,仿佛既来之既安之就赖在他阎家了,只是他夫人喜欢这孩子,他家大业大也就不介意多她一双筷子。
她只能以笑应付。
阎老爷道,“你救过我一家,你的过去我也不追究了,既然要跟着我学做生意就好好的学。”
钱小修点头。
那阎家老爷果真是说到做到,此后去谈生意总要带着她在身边观摩,教她怎么分辨货品的好坏,教她怎么砍价。过了一两个月吧,就开始拨了几个人让她带,她也算是做了个小工头了。
有了自己第一桶金。
每顿饭时的话题便是问她今日学到了什么,让她做总结归纳。
阎夫人摸摸她晒黑了的小脸,这地方没防晒霜,出入顶着太阳,没晒成炭算是万幸。“她跟着你东奔西跑一整天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下让她吃顿安乐饭菜么,非还要问那些生意。”
阎老爷笑了笑,不再问了,他疼妻出了名,一日再忙也要抽出时间与妻子儿子一块用膳。
阎夫人对着她关怀道,“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来来回回就穿旧衣裳,会让人笑话的。一会裁缝来了让他也给你量量尺寸,做几件新衣裳。姑娘家要穿的漂漂亮亮才像话。”
钱小修摸了摸脸上的疤痕,不是她自卑,不过是有自知之明。衣服再漂亮穿在她身上也是糟蹋浪费。
阎老爷道,“让裁缝明日再来给她量尺寸吧,一会约了知州和几个乡绅商讨秋税的事,正打算介绍给她认识。”
钱小修心里高兴,知道做生意人脉也很重要。看到阎悯之放下碗筷,道,“爹,一会把我也带去吧。”
阎老爷夹了一口菜,“你早了些,等过两年定性了再教你也不迟。”
阎悯之道,“她比我还小两岁了,你怎么就不嫌她早。”
阎夫人也帮嘴道,“把悯之也带去吧,让他早些和你学也能早些接下你的担子,叫你享享清福。”
阎老爷想了想,对夫人从来是千依百顺,对儿子叮嘱道,“你要跟就跟吧,但要机灵点,一会谨言慎行不要给我添乱。”
就这样三人去了当地最有名的酒楼,为了方便商讨税收的事是已经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