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到窑子里去。您跟爹费唇舌,伤了感情事小,若气着自个可不划算。”
范倩婷很是好奇,母亲素来严厉,家里就只有她早年象征性给父亲纳的几个姨娘,都是姿色平平。
而早年前,府中也曾有过丫鬟爬床的事,但无疑都被娘狠狠收拾了。
从那之后,家里就再没发生过这种事。即便父亲有意和哪个婢子亲近,女的也都是退避三舍,生怕让娘误会。
故而,她听说自己父亲在家里荒唐,就想知道那名胆大包天的婢子是谁。
不要命了吗?
而此时的朱氏因为女儿的劝辞还真慢慢将气压了下去,眼前人的话在理,她今儿不该这样激动的。
实在不行,一瓶毒药或者一根白绫,把人给解决了不就成了?
只是想到和丈夫有染的对象,她余怒难消,恼道:“哼,是李莲那个贱人!”
“李莲?”
范倩婷惊呼,诧异道:“她c她不是疯了吗?”
父亲本来想用李莲去算计顾家,最后反而惹了一身骚回来,还害得差点自己和母亲受牵连。
范倩婷心里也有埋怨。
先前是基于知府大人的官威,他们不得不将李莲这个疯妇带回家。且这种关键时候,又不好急着解决她,每天疯疯癫癫的,吵得人心烦!
“就是疯了还能勾引你爹,我这心里才起更气!李莲那个淫蹄子,当初就是主动爬上男人的床,跟她那不要脸的娘一个德行,骨子里都犯贱!”
朱氏重拍桌子,怒火再次涌起,“你爹竟然嫌弃我,贪着那疯婆子的面皮,趁她服了安神散后就行苟且,简直可恶!”
在女儿跟前,她从来都不忌口,心里憋着滔天的怒火,难道还独自忍着?
男人放着正常的妻子不碰,宁愿去找个毫无知觉的疯妇,这不是对自己的侮辱吗?!
范倩婷瞠目结舌,家里确实因为李莲太吵就给她灌安神散,然后任由她睡着也不用人守,这几日刚安静了些。
但没想到,父亲会趁机
怪不得娘会生气。
想那李莲,也确实有几分姿色,且身材窈窕年轻。
范倩婷瞄向自己母亲,明明和顾夫人差不多的年纪,却面黄布纹,动气怒来两眼瞪得可怖,动不动就摔杯子砸花瓶的。
她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太太c太太,不好了,出大事了。”门外传来朱管家的声音。
她是朱氏的心腹,听到有急事就让他进来回话。
朱管家就禀道:“太太,奴才刚收到的消息,那个江红叶进了顾家后,把事全抖了出来。”
“什么?”
范倩婷面露紧张。
她们好不容易在顾家前找到江红叶把证据拿到手,本以为就此会无事,但显然没想到顾家还不肯放手。
这是要盯准了自家呢?
“娘,怎么办?”她转身望向朱氏。
后者就抿嘴不耐道:“瞧你这点出息?顾家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们没有证据还能找上门来?不过江红叶那蹄子,跟李莲这小娼妇一个德行,拿了我的银子居然敢出卖我。”
朱氏顿了顿,问管家:“是全部都招了?那顾家就放她走了,没扣下她?”
“是的,全招了,江红叶说把东西丢到湖里去,顾家不信,她就全部招了。顾家没扣下她,什么事情都没有,有人见着是安好离开的。”
朱氏就忍不住再骂“贱人”,最后咬牙切齿的命令道:“去,把她给我抓回来,我现在不能动李莲,难道还不能对付她?你速去,我要扒了她的皮!”
她正愁着,没地方发泄呢!
朱管家自是哈腰应了,召集家丁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