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诚信的脸无动于衷,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堆着,他慢言细语地说:“我的兄弟非常关心您的安全,就一直暗中保护您,可您千万可不要多心”。天童笑了笑说到:“我这个人独来独往的惯了,若是您这么关心我,那可受不起”,说到这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就对严诚信说:“有一年,我在法国就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他每天几乎和我形影不离的保护我,可是有一天我梦游,差一点把他掐死,为此我还浪费了不少银子,唉,有时我这个人做事真对不起朋友”。说到这里,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严老大知道天童可不是空言恫吓,他的功夫连冈本拓事后都一脸向往,何况自己手下的那几头烂蒜,但他也是从打闷棍起家,对看家本事他自己还是比较迷信的,但是他看到天童那从容不迫的架势,自己也想自己有点过于急于求成了吧?现在就和他摊牌是不是早了点?
严老大刚想继续说下去,刘蕊等不及从车上下来了。他一见到刘蕊,心里猛然一惊,暗道:难道这小子和这个丫头有一腿?这丫头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主,她是省公安厅刘厅长的掌上明珠,自己惹她那可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了。他知道这丫头不认识自己,可如果他一问她的父亲那自己可就麻烦上身了!
想到这里,他马上对天童说:“既然你有朋友,那我今天就不打扰了,太上秘书咱们改日见’,说完钻进车里开车疾驶而去。天童愣愣的站在那里,他不明白这严老大刚才还咄咄逼人可转眼间为什么就仓皇撤退了?刘蕊望着那台疾驶而去的奔驰车,有些不解的看着天童问道:“这人是谁怎么一见我就跑了?”。天童淡淡的回了一句道:“也许是他们没见过美女,经受不住你美艳照人的神光而落荒而逃了吧!”刘蕊嗔怪的说道:“不带这么损人的,想说我长得丑就直接说,本姑娘经受得起打击,而且是愈挫愈勇型的”。天童一听头痛不已。
天童也若有所思的望着小车离开的方向,为什么像严老大这样在社会上混的有模有样的人,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这和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很不相符,那可能的一项解释就是,自己在无意中捏住了他的软肋,他忙中出错,有些急不可耐了。是什么事会让他方寸大乱?天童和他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个日本人—冈本拓,如此说来,那个日本人和严老板事情不会像自己的想象得那么简单,甚至于肯定有见不得天日的东西。这个冈本拓就是严老大的软肋!
天童本来想把他们的事情放在后面处理,可他们既然跳出来了那就对不起了,只能帮他们了了这份心愿!
刘蕊见到天童在沉思,也没去打扰他。在她的印象里,好像他不太愿意思考问题,而且以前一见面就会和他卿卿我我甜言蜜语,从不谈正事。可眼前的这个受伤后的韦赫,好像和以前变了一个人一样,眼光不像以前那样充满了肉欲,而是变得清澈c幽深;说话也不像从前那样嚣张,大有谦谦君子的风范。她知道,这些变化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最大的利好消息,可她的心里却生起了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感觉,那就是,她希望眼前的这个人会像以前一样的,那么毫无顾忌的喜欢她,不管他有多坏。
但现在眼前的他,确实比以前优秀得多,可那种疏离感让她有点受不了。她从前极端讨厌他的花心,可今天她还真有点怀念那个花心大罗卜。女人生活在矛盾中,有时她们在矛盾中哭天抢地,可一旦矛盾消失她们又会不甘寂寞的创造矛盾来调剂自己的生活。
天童回头一看不自觉的笑了,他们俩人站在路上傻呆呆的站着,好像两个迷路的孩子。他对刘蕊说:“你今天把我拉到这里,不会是站在路上看风景吧?”刘蕊脸一红,嘴硬的一语双关的说:“我只是在等你,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天童没回答,转身走到车前站住说:“想去哪里快走吧,天已经快黑了,到时还真找不到路了”。刘蕊见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