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只能强抑着浅进|浅出,后来见清妩慢慢适应,情不自抑地低唤,这才放纵自己沉浸在这紧一窒的包裹中
床板吱嘎,奏起最古老的韵律,帷帽内交颈相缠,情意正浓窗外月华如水,投下一片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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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氏刚净了手,从丫环手中取过布巾擦拭着,睨了眼一旁不安的玲珑,问道:“昨夜凤相是在小姐屋里过的夜?”
“回夫人,是,是的。”玲珑低垂着头,小声应道。这这这,她为什么会有种被“抓奸在床”的窘迫呢?
司徒氏微敛了眸,又问:“睡到现在还没起?”
玲珑这会儿的脸只能用绯红来形容了,昨夜她本是守在屋外听候吩咐的,可半晌不见屋里的人唤她,不久又听到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娇|吟知晓屋中发生何事的她一溜烟地就跑掉,直到今晨才司徒氏叫过来这种事让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说啊?玲珑纠结地盯着自己的鞋尖,半晌,才干瘪地回了句:“小别胜新婚嘛,夫人要理解。”
正在喝茶的司徒氏闻言一呛,急急地咳嗽了声,而后怒瞪了玲珑一眼。旁边伺候司徒氏的两个丫环面色微红,亦带了薄斥看着玲珑,一个姑娘家,说话怎么能这么没羞没臊的,果真是被小姐给惯坏了。
玲珑就算不抬头也能感受到自家夫人略带警告的瞪视,不禁委屈地瘪瘪嘴,明知不能说还问,这能怪她吗。
司徒氏清咳了声,这才恢复一贯的清淡从容,淡淡吩咐道:“你派人去前院打听一下今天是不是休沐日,然后再派人到相府取套衣服,去唤凤相和小姐起床。”
都辰时了,怪不得夫人这么恼怒呢。玲珑暗自吐了吐舌,应下后便急急地下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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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只觉本身酸痛,眼睛也涩涩的,探手摸了摸,竟肿起来了。清妩暗恼,转头看着身边这个环抱着自己的罪魁祸首。昨夜清妩见他被媚药折磨得难受,在逐渐适应他进入的不适后便开始调整姿势迎合他,不想却惹得他兽|性大发,要的又凶又急,后面还变着花样地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天色渐亮,两人才沉沉睡去想到这,清妩脸上眸时染满红晕,连耳根也微微发起烫来。
嫩汪汪的手指轻轻抚上男人清隽的面容,清妩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憔悴模样,再看了眼身侧之人的餍足模样,不禁暗恼:为什么这个纵|欲过度的男人还能这样一幅神清气爽的模样。手指变抚为按,狠狠地戳了下他的唇角。
闭眼熟睡的男人唇角泛起浅笑,呼出的温热气息让清妩一震,急欲收手,却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抓住,指尖被轻他轻咬了口,清妩羞得满脸通红,不依道:“真不害臊。”
凤御轩揽住清妩的腰将她抱起,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清妩羞恼地在胸前咬了一口,惹得他一阵沉沉的笑声。
“怎么过了一夜就变成爱咬人的小狗了?”凤御轩开口笑道,嗓音带着一种晨起的低哑。
你才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清妩腹诽,又想到“你全家”里也包括她,免不得又是一阵暗恼。
“乖,别闹。”凤御轩摸摸她的鬓发,将她抱紧,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缱绻。
清妩轻哼了声,乖巧地伏在胸口。心里暗自想着原来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就是这般,有一个跟自己亲密如斯的男子,能与他分享自己所有的喜怒哀乐,可以信赖他,依靠他,将全副身心都交托于他
过了良久,才听得凤御轩道:“身子还难受吗?”
清妩咬唇,轻轻摇了摇头。
额上被轻吻了一下,又听得凤御轩道:“时辰不早了,起来吧。我去叫人打桶水进来沐浴。”凤御轩轻抚了抚她的背,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