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掠过如镜的地面,阳台的窗帘一阵晃荡。
中校拖了两遍地,将拖把上的吸水布拆下来洗了晾晒;又换了一块干布将客厅c厨房和书房的水渍拖干。
在中校入住之前,你这个懒货都是靠扫地机器人来打扫这个偌大的二居室。不过你买的时候也没注意分类,随便瞎买了个单吸口的,只能处理一下地面的浮灰;又因为你这个人比较糙(虽然长了一张细致的脸),吃东西时不时掉点渣,喝的饮料不小心溅出来落在地上,形成一小块黏黏的污渍这些都是扫地机器人没法解决的。在中校来之前,你家的地板一直是那种“没什么垃圾,也没太多灰尘,就是有点灰蒙蒙暗沉沉”的状态,而你那直男之眼也一直没感觉有啥不对。以至于中校第一次拖地之后,你看着那闪光得几乎让你忍不住开始滑翔的地板,还以为是中校找了装修师傅给重新打蜡了。
一般周末中校不会打扫你的卧室,因为你通常都赖在卧室里,而中校并不是很想让你看到他这么琐碎的一面。一方面是性格使然——中校有点大狗子主义(),在军队里,军人都是要求自己洗衣服的,shape一shift军犬也一样,就算是级别高的,只要待在军营里,为了做好表率,也是不允许搞太多特殊化的。中校是军区从德国购买的shape一shift黑背,从还是小奶狗的时候就在军队里磕磕绊绊地开始最初的军事练习了,所以对于部队要求的洗衣叠被,他并不排斥,但是也不知怎么总觉得不太好意思。小的时候洗衣服总是低着头一脸严肃,再大一点干脆错开时间点,找机会一个人速战速决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想让你觉得不好意思——虽然生活习惯糙了点,但并不代表心也是糙的。两个人一起生活,却只有一个人负责搞卫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厚脸皮了。即使心中不愿意,你也会勉强自己拿起拖把一脸哀怨地拖起地来;发现拖着不洗的碗筷会被不知不觉地洗掉后,吃完饭后你会忍住想刷微博的贱手,步履沉重地走进厨房刷碗中校微微一笑,走到浴室去收你的脏衣服。中校端着收纳篮向阳台走去,途经你的卧室,他那在室内幽光中色如白玉的耳朵微微一颤。
似乎是怀疑自己听到的声音,他转脸看着你卧室的房门,神情有一种凝重。作为一名成熟c正直又骄傲的军犬,中校决不允许自己做出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这种事情。
于是他把耳朵犬化,原本就超过常人的听觉更加灵敏。
「并不是偷听,」中校心想,「是声音自己跑进耳朵里来的。」
一声压抑的闷哼闯入他的耳中,使他情不自禁地左耳一颤,连身体都有些隐秘的战栗。但是他还没有想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就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女音:
「雅蠛蝶」
「搜狗大妹」
「哈c哈子噶喜嗯啊欧尼酱,死狗一摩多摩多哈压库」
当然上校是看不到中文字幕的,也听不懂日语;他一不追动漫,二不看爱情动作片,军事任务也不需要用日语交流,所以那些几乎可以算作网络日常用语的简单日语也听不明白。但是xxx他还是听得懂的,毕竟他也一把年纪了,上过十几次青春期生理课(其实生理课只有一次,但是寂寞思♂春的军犬们总是想尽办法多上几次。别说是能变形的狗妹子,连母狗不,连妹子的照片都找不到的军营,生理课上幻灯片里的裸♂体shape shift狗妹子简直能让一众军犬激动到翻白眼——虽然是解剖图款的。当然中校那么高冷,自然是别狗强行拉他去的。),捱过不少次发情期,对于某些事情还是比较了解的。
但是,这份了解,却使一贯冷静c审慎而睿智的大脑突然陷入一片空白,那双永远镇静自持的双眸也在一瞬间闪过一片茫然。尽管很快就调整了情绪,离开卧室门口,一脸冷静地在茶几旁坐下,但是只要仔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