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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踏平了,可见他们极有势力!”

    皇帝垂下了眼睑,跪在地上,低着头道:“母后,儿臣让您受惊了,实在不孝。”

    忠顺美人也忙跪下,扯着肖容的衣摆,一脸愧色道:“母后,皇兄和儿臣都做了完全把握的,您不要担心了。”

    肖容平日里虽是爱玩,对于这些阴谋阳谋什么的也不在行,可是到底是见多识广的现代人,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不再纠结在这些上面。叹了口气,转身扶起两人,“哀家并没有生你们的气,只是想着你们如此艰险,哀家却只能躲在羽翼之下安享太平,实在是心里有愧。”

    皇帝愧色道:“母后,儿臣幼时得母后庇护,才能行至今日,如今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再不能让母后犯险。今日母后受惊,儿臣实在心里有愧,是为大不孝。若是母后再如是想,儿臣还有何面目面对天下子民。”

    肖容闻言,心里泛酸。想到那抚养皇上的原主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投胎了,偏偏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白得了这般孝顺的儿子。罢了,就算再不喜欢阴谋阳谋的,也要为自己的儿子争上一争了。“无论如何,你们都要好好的,还有那冯家和卫家的人,你们都要多注意点,他们和废太子来往密切的很。”

    忠顺美人和皇帝对视一眼,眼中皆充满震惊,母后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圣驾围场遇刺的息一经传出,震惊朝野。皇上下令由武安侯陈墨阳彻查此事,务必要在半个月内查出幕后主使。

    接下来的日子里,朝中内外人心惶惶,特别是平日里和义忠王来往密切的人,皆心惊胆战,生怕这次被查出什么来。

    北静王府

    厢房中,静怡无声,只偶尔从床幔中传出几道抽气声。

    水溶站在帘外,拿着折扇走了两圈,方才站定,对着里间问道:“伤势如何?”

    里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回道:“回王爷,那箭矢力道不足,只入里三分,皮外伤而已。只不过那心口的掌力倒是伤到了肺腑,需要调养一些时日方能康复。”

    片刻,帘子被拉开,一个白发老人背着药箱从里间走了出来,给水溶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锦榻上的冯紫英穿着白色的单衣,半靠在床上,脸色苍白。

    水溶行至榻前,脸上露出失望之色,“紫英,此次未能一举成功,实在是打草惊蛇了,我们的人暴露了不少。”

    冯紫英咬着唇,手紧紧的抓住锦被,“没想到他们的早有防备,白费了那么多潜藏在御林军中的人马了。可恨的是那些人竟然未曾伤到分毫!”

    水溶见冯紫英面上的愤慨之情,心里失望,这冯紫英到底是智谋不足,不如那卫若兰稳重。此次若不是卫若兰暗中相助,只怕这人就坏了大事了。不过念着还有些用处,也只得柔声安慰道:“无事,此次不行,日后谨慎些就好。不管如何,还是起了震慑的用处的。”

    冯紫英撑着身子,弯下腰虚行了一礼,方道:“王爷放心,下次定取了那昏君的性命。”

    待水溶走出厢房,回道自己寝殿时,北静王妃正静静的坐在殿中的六脚圆桌前。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歇下?”贴身伺候的丫鬟们早已上前来,帮着水溶去掉镶珠发箍,脱下坐龙蟒袍,伺候着梳洗更衣,这才退下。

    寝殿中只余下夫妻二人。

    水溶行至榻前坐下,刚抬脚上榻,北静王妃突然站了起来,行至榻前,定定的看着水溶。

    半响,北静王妃终于幽幽的问道:“王爷,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水溶闻言,面色一沉。拿起床边案几上的兵书,自顾自的看起书来。

    北静王妃见状,坐至床边,素手扯着水溶的袍角,恳切道:“王爷您总是说要追随皇室正统,可是当今皇上也是祭告了列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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