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台长,怎么您也有这外号,看不出您头哪儿大啊,难道您小时候的头显得很大?”大头脑海中迅浮现出了脖颈细长c瘦骨嶙峋的非洲饥馑儿童那种大头形象,难道小时候的艾高是这个样子?
哪知艾高很暧昧地说,“呵呵,这个,怎么说呢,嗨,你看,你看,小姑娘不懂也就罢了,你都是当了妈妈的人了,还不知道男人头大有时候并不在表面。”
大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脸红了一下,心里暗骂了一句“臭流氓”,就拿了报表,匆匆跑开了。
艾高小时候确有个“大头“的外号,不是因为他头大,而是因为他两腿间的物件儿过于伟岸,让小伙伴们甚是惊诧,就送了他这个外号。那个时候,他们还不懂得这个大物件儿的妙处,觉得艾高这个探头探脑的庞大物件儿显得有些丑陋,所以这个外号其实是有些侮辱和鄙夷成分的。现在,历经沧海桑田之后,估计他们对艾高的这个物件儿恐怕就只有嫉妒和羡慕的份儿了吧,一个身材臃肿的同学跟艾高谈起这些往事时,就不无懊恼地说,“操,身体都胖了好几圈儿了,可就他妈的这个物事儿不给面子,一丁点儿都没有胖。”
匆匆跑开的大头做都不会没有想到,没几天,她就亲眼目睹和验证了艾高暧昧地提到的那个大头。
周五一上班,丁玉芬就把一摞表递给大头,“赶紧把这个月的工资明细表送到艾台那儿签字,好马上开工资。”
大头是个月光族,档案上已经转正了一段时间,但一直还是在领实习工资,直到这个月,转正后的工资才开始兑现,顺带补前段时间的差额,大头一直指望着靠补的这笔不小的差额去疯狂购物一番呢,看到工资明细表,她似乎看到了那件觊觎许久的衣服正在向她招手。
大头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活儿,着急忙慌地往艾高办公室奔去。
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艾高办公室的门是锁着的。
没听说艾台长出差啊,一定是中午应酬还没回来,或者是去卫生间了也说不定。
明天就是周末了,大头可不想眼看到手的衣服凭空就飞了,不如就先把报表给放桌子上,他一回来就可以签上了。这样,说不定今天还来得及领到工资去买那件自己心仪了许久的衣服呢。
大头边想边用钥匙边开了门,走了进去,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看来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大头更坚定了艾高很快会回来的判断。
拐过门廊,眼前的一幕让还沉浸在衣服美中的大头几乎惊呼出声,手中的报表纷扬着洒落到了地上:原来艾高是在的,而且屋里不止一人,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这两个人现在赫然已连成一体,正在进行着激烈的肉搏战,此刻显然正进入关键阶段。
在科里整天郁郁着一张苦瓜脸的许月娟这时节正双目微闭,潮红的脸上洋溢着欢娱与陶醉,竟也现出几分动人姿色,嘴里出压抑着的轻声呻吟,身体在艾高的大腿上剧烈地起伏,彩色毛线裙的裙摆荷叶般漂浮在她白白的大腿边,向一边歪斜的衣襟里露出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兔子般上下窜动着。
看到不期而至的大头,许月娟吓得跳了起来,飞一般跳离了艾高的身体,艾高那次暧昧调笑提到的那个大头毫无遮拦地亢奋着暴露在了大头的眼前。
“还真是大头啊”,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大头此刻竟奇异地闪过了这个念头,让她自己也感到羞愤不已,恨不得扇自己脑袋一个耳光。
大头事后回想起来,开门的时候,似乎是有点压抑着的响动的,但沉浸在衣服美中的她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还以为是附近办公室里传来的音频声呢;房间里的两人也正是渐入佳境c物我两忘的时节,钥匙转动的轻微声音哪里还能入得了他们的耳目,艾高更是做也不会想到这个傻傻的大头会长驱直入他的台长办公室。
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