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在乱葬岗的垃圾堆里面找万能胶粘好乒乓球拍
多年后,那个拿着狗尾巴草的小孩子没一个星期都换一个女朋友,把唏嘘和感慨放在嘴边,说为什么我找不到一个爱我的人;多年后,那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孩打扮得妖冶多姿,偶尔流转的秋波,不知道把多少猥琐大叔迷得神魂颠倒;多难后,那个在乱葬岗垃圾堆里面找万能胶水粘好乒乓球拍的小孩从不打乒乓球,偶尔颓废的蹲在破败漏风的出租屋里,偶尔抬头望着那微雨的天空,傻嫩出神
当年捧着一束狗尾巴草,孩子满目纯真,那一束狗尾巴草被另一个孩子毫不犹豫的抛弃;那个叫嚣着“逆推”小男孩的碎花姑娘,另外的小孩子嘲笑了她差不多三年;那个在乱葬岗垃圾堆里辛苦找到了一瓶废弃万能胶的小孩,终究没有粘好乒乓球拍,被高年级大哥哥暴打了一顿,甚至,高年级大哥哥褪下裤子,朝着鼻青脸肿的他撒了一泡尿
那孩子不相信爱情,那孩子生活###不羁,那孩子闯荡社会。无论那些孩子干了什么,但是他们都明白,他们再也不会为了一件从十块钱降到九块钱的碎布拼凑的衣服而开心。哪怕后面添一个零,甚至两个零。
他们踏出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的路。
从青葱到成熟,每一个人都可能唏嘘感慨,并不是那种无病呻 吟的伤春悲秋,每一个人在岁月下确实会有所体悟c有所改变。
如果当年那个拿着狗尾巴草满目深情的小孩子没有被拒绝?如果那位穿着碎花长裙的小孩没有被那没心没肺的孩子嘲笑?如果那粗枝大叶的孩子没有被无情的羞辱?
那是一个并不能够的假设的日子。当那些日子离去,我们突然之间发现,原来很多东西假设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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