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古怪,这么一来,真是可惜了那根大柱子,不过幸好,妹子已经将上头的法器尽数画了出来,以后见着我们也不至于认不出那是什么!”
王长贵淡然一笑,随之又说道:“咱们在此地已经耽搁了许久时间,现在女妖已除,铜柱已碎,不如明日就启程回家吧!”
一听“回家”二字,刘萍和徐云德脸上顿时泛起一股温情来,要知道他们俩都是有家有小的人,不比葛家兄弟那两个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单身汉,徐云德颇为欣喜的说道:“出来这么久了,真不知我那小女儿还能不能认得我,哈哈”
第二天一早,大伙早早的起身,天还没亮就离开了这矿厂小屋,直奔车站而去,葛家兄弟买票,刘萍与叵蓉去置办些吃食,留在路上果腹之用,徐云德则与王长贵还有钱岩坐在站台前的石阶上无趣的等待。
在寻常人看来,这一伙儿人并无出奇之处,除了叵蓉背着的铁锤有些骇人以外,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但钱岩心里却清楚的很,这些人可不一般,他们所经历的事情更是不一般,这短短的几日相处,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无论是女妖,还是请神上身,亦或者是玄奇的红铜巨柱,这一切的一切,都已超出了常人所认知的范畴。
上车之后,一路无话,到站下车,钱岩首先与大伙儿道别,或许是因为两年未归了吧,从他脸上那归心似箭的神色便不难看出,他恨不得生出两个翅膀,立马就飞回去。刘萍等人笑着与他作别,并邀他闲暇的时候,定要去一沟村坐坐,钱岩自是欣然答应。
随后,徐云德也并没与大伙儿一道去一沟村,而是直接回了青山镇的家中,只是在临别之前,说过几天会去找王长贵喝酒。
再说刘萍等一行五人,在太阳落山前,正值晚饭的当口,恰好赶了回去。大伙儿在村头分开,刘萍带着叵蓉回到了家中。此时孙季正在做饭,只因父亲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上海,媳妇儿又外出未归,他一人每日也就随便的吃些东西,有时候村上事情忙,就索性不吃,这个把月下来,整整瘦了一圈儿。
刘萍一进门而,恰好撞见正淘米的孙季,见他一副颇为憔悴的模样,心头一酸,忍不住叫了句:“季哥,我回来了!”
孙季一听是媳妇儿,起初先是一愣,旋即大喜过望,连手中的米盆都给扔了,只见他一个飞扑上前,将刘萍一把圈在了怀里,久久不舍得放开!刘萍此时也是满心欢喜,但想起身后还有一人,方才红着脸推开了孙季,继而把叵蓉拉了过来,说道:“季哥,这是我在外头认的妹妹,名字叫叵蓉,以后就跟咱住下了。”
孙季本就是豪爽好客之人,见叵蓉又生的俊俏,心下自是欢喜不已,开口说道:“是叵蓉妹妹呀,快进来,外面天冷,咱去堂屋里暖和暖和。”
叵蓉对刘萍可谓是一心的钦佩,见孙季竟然是她的丈夫,更是好奇的盯着孙季上下打量,并开口道:“刘姐姐,这个就是你的丈夫呀?他的本事比你还大吗?”原来,在叵性一族中,不论男女,都是天生神力,所以男子要想娶到心仪的女子,首先得比那女子力气大,方才能讨得女方的欢心,这个习俗在叵蓉心中根深蒂固,故而才有这么一问。
刘萍笑道:“你姐夫的本事可不小,他是我们村子的村长,就好比你们的族长那般,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叵蓉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姐夫是族长?我们的叵姓一族的族长都是老头,姐夫竟然这般年轻就当上了!”
孙季虽不明白什么叵姓一族,什么族长,不过他这会儿心思却只在刘萍身上,摆手说道:“我哪有什么本事呀,能当上村长,还不全是大伙儿对我的信任,对我孙家的信任”
叵蓉一听这话,心头更是惊讶不已,暗自想道:“我们村落中,像姐夫这般年纪的人,还没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