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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野人山大裂谷下的“黄金蜘蛛城”。

    司马灰说:“不是黄金蜘蛛城,而是泥盆纪遗物,是另一个埋藏在罗布泊地底的泥盆纪遗物”司马灰先前遇到那老白毛,听对方用“第六空间”,来形容此地有进无出,可能这只是老白毛在临死前作出的一些主观推测,甚至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难免有许多片面不实之词,因此对其所言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

    司马灰虽然自知在科学理论上,远不及那些考察队员知道得多,但他毕竟通晓相物识宝之术,隐隐觉得整件事情最古怪的地方,就是从1958年到1974年当中消失的一段时间,自从随队进入“罗布泊望远镜”以来,最使司马灰感到头疼与恐惧的也是“时间”。

    奈何被形势所迫,又不得不绞尽脑汁竭力思索,他看到密室壁刻中的神秘图形,想起相物古术中提到一种东西,据传在很久以前,有个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形状像个口袋,没有五官七窍,博物志中将其命名为“帝江”,它的肚子里是“无”,没有时间与空间,也有种说法认为盘古即是从其腹中所生,开凿混沌以成天地。

    后来司马灰询问宋地球有关“泥盆纪遗物”之事,得知泥盆纪遗物可能属于早期的鸮螺类始祖化石,其体内散布着“弥漫物质”,司马灰估计这东西多半相物之术中所说的“帝江”,只不过此事并未从宋地球嘴里得到确认,当时也未作深究,更不知道什么是“弥漫物质”,如今他只能以古术中的旧理加以揣摩,猜想弥漫物质即是所谓的“无”,这样一来就可以大致理解整个谜团的始末了。

    胜香邻不懂相物古术,却清楚司马灰言之有物,“无中生有——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这句话,原本是两千多年以前,由中国道家鼻祖老子提出的名言,近代又被西方天体物理学家极力推崇,用以解释天地创造的起源,因为他们实在找不出更精确的描述了,这件事在五六十年代一度成为热点,引得举世哗然,争议四起,人们不禁都要追问:“科学与宗教究竟哪一个更真实?”

    胜香邻在国内也听说过此事,所以相信司马灰的判断比较符合实际情况,不过当下形势危如累卵,倘若稍有差错,事态就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三人都决定先摸索到地宫边缘,确认石壁中是否真有“泥盆纪遗物”的躯壳,然后再考虑对策。

    众人也不想扔下半死不活的通讯班长刘江河,就上前架起他来要走,刘江河脚部的伤口触到地面,剧疼使他神智有所清醒,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自己怎么成了这样,就吃力地问道:“司马首长,我这是怎么了?”

    罗大舌头安慰他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你从今往后再也不能听从党和人民的伟大召唤了。”

    通讯班长刘江河心里发懵,一时没听明白此言何意,但他能从罗大舌头的话里感觉到情况不妙,又发觉身边的步枪和背包也都没了,估计自己这回真是死球了,不由得神色惨然。

    司马灰示意罗大舌头别再多说了,随即让胜香邻使用“重磁力探测表”,寻找到禹王青铜鼎存在的大致方位,三人架起通讯班长刘江河,在漆黑的甬道里一步一挪地往前走。

    众人根据支离破碎的线索,推测1958年的中苏联合考察队,是迷失在了“泥盆纪遗物”的腹中,当时除了那白毛专家以外,其余的队员全部死在了“吞蛇碑”前,随后的时间就消失了,直到司马灰等人来到地底,一切事件才开始继续发生,这说明一旦有活人从外部进入“泥盆纪遗物”,可能是受人体生物电场作用,地宫里就会有一段正常流逝的时间,大概在几个小时左右,此后将会被泥盆纪遗物体内产生的弥漫物质所吞噬,永远停留在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无”中,除非再有外部事件介入。而且根据相物古术中的记载,任何被“无”吞没过的生命,就不可能再次离开,否则将在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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