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和我一起被抓来的那人呢?”
秦慕苏忽然想到不知所踪的叶辰——当时俩人一起被带下了车,可是为什么只把她拉去了营帐,叶辰呢?
睁开眼,本来是想问萧劲寒的,却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对着空气说话——屋子里只剩那位默默写着药方的跛脚公子了!
花无意看她醒了,也只是瞟了一眼,便继续写着方子,没有理会她。)
秦慕苏一阵心急,便下了榻,拉了一下花无意的袖子,问道:“你见没见到和我一起被抓来的那个——?”
“放手!”花无意却是没有回答秦慕苏的话,头也没抬的冷声道。
秦慕苏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王妃要是不想受伤的话,还是别碰无意了!无意终日和药草打交道,身上不干不净的东西多了去了!王妃万金之躯,还是不要和无意有接触才好!”
秦慕苏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吧,又是一个嫌弃自己的!
愤愤的放了手,却又想到了自己现今的处境,只好讪讪道:“无意公子倒是说笑了!”
“这是无意给王妃开的方子!一会儿会交给下人去煎药,王妃多保重!无意先告辞了!”
“恩!有劳公子了!”
花无意不愿回答她的问题,她也只好放人家走。
秦慕苏眼睁睁看着花无意高一脚低一脚地走了出去,才默默地坐回了榻上。
大帐里面只有她一个人,一种孤寂之感袭上心头,她试着喊了几声“来人”,果不其然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算什么?——出了龙潭,又入了虎穴?
看来,她以后在这军营里,也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
徐博山在营帐里正在占卜,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略一抬头,看清了来人,便收起了龟壳,道了一声:“晟戟,王妃醒了?”
“恩!在我营帐里!”
“还好我留下了王妃的画像,不然要是认错了人,或者认不出人,可都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过了两年了,没想到她倒是没怎么变!多少长大了点儿倒是!”
“怎么不多陪她会儿?你可是把人家都晾了两年了!”徐博山挑了挑眉,对着萧劲寒戏谑道。
“倒是不急!博山,我问你,京城贵族里面,可有人名唤‘子都’的?”
萧劲寒想着那个小女孩在梦里一直喊着“子都哥哥”,明显与此人关系匪浅,不禁起了探究之心——毕竟是嫁给自己的女人,让她心里藏着别的男人,他萧劲寒可没这么大方!
“子都?倒是不曾听过!你我二人出身乡野,我不过是比你多读了几年书,考了个秀才而已!京城的贵族那么多,名讳岂是一一都能记得住的?!”
“是从我的小王妃口里听到这个名字的!你帮我查查吧!”
“与王妃结交的?莫非是皇族的?”徐博山略一沉思,猛地一击掌,大声道,“莫非是五皇子?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五皇子的名讳,便是‘承都’!‘子都’,也许是五皇子的表字吧!”
“五皇子?去年被封了晋王的那个?”萧劲寒略一挑眉,也来了兴趣。
“正是!晋王是柳贤妃之子,背后是西郡柳氏一族。柳氏一族近几年势力越来越弱,若不是有个贤妃在宫中受宠,怕是要倒了!本来五皇子也受皇上看重,只可惜,前年从马上摔了下来,听人说,像是傻了!”
徐博山还想说什么,却是听得帐外一阵喧哗之声,不禁对萧劲寒道:“外面出什么事儿了?”
“去看看!”回了一声,萧劲寒就走了出去。
花无意出了营帐以后,本来是想回自己的小帐里收拾东西准备上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