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和我是挨得最近的两根血肉模糊,丝状的东西。哦管他呢,总之你别再说话了,即使你知道什么。别打乱我的思绪。听着伙计,我是个人。给我点时间,我想想我来自哪里,母亲是谁。
哦,我想来想去,找不到我的母亲。这也难怪,婴儿都不曾记得他母亲子宫的形状。在这个不可理喻的夜晚我想不起自己的母亲,因为我的头好痛!我好想探询我的母体!但即使想触摸这个问题就让我的每根神经受尽酷刑!上帝原我!哦?上帝?”
“哦?上帝?我可以说话吗?我想起一些事,看在上帝的份上。”
“虽然我只是在猜想,我不断的猜想只是因为我没有找到自己的根,在这个颓废的晚上我就这么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了。但是我感觉到了,我有一个身体,哈哈,他软绵绵的倒在一张床上。先把你想起的那些事放在一边。我告诉你,我的正下方就是我的身体。现在我要潜下去,这可并不难,我和他是有一段距离,但这个距离也许只是你的猜想。我宣布:我们从没有分开过!我要进入这个身体,摸到他的眼睛,然后用这双严厉的眼睛瞪你一眼,因为你不停的插话,让我很迷乱。”
“我不想和你争吵,但你刚才提到了上帝,哦好神圣啊!夜晚和我的共存。没有过去的记忆,没有未来的规划。没有画面,空间。这一切和上帝有关吗?假设上帝改变了主意,收回了成命,我是他第二次尝试中抓起的第一把星尘?哦,伟大!不可解释,不可测量。我想哭泣,但我希望我是一个大的不着边的婴儿,用震天撼地的分贝哭泣。好惊醒这个无知的梦。这个夜晚让我有些愤怒。我虚无的有些猥琐。我下意识的找寻,一但有了结果。比如我知道了真相。哦,好可怕,真相后面隐藏的是什么呢?”
“打住,算你说的对。我的兄弟,请注意,上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后悔了,因为他创造的世界一团糟,哲学家从坟墓里爬出来打1000年以后人的耳光。被打的人在吃晚餐前怪怨上帝容忍了太多的鬼怪打文明人的耳光。因为轨道设计的问题,土星变成了水星,地球却计划外的正常,上帝决心给自己第二次机会,如果把握不住第二次机会,他就会承认自己不是上帝。所有这一切成了我赤条条出现在这个黑夜的原因。但你注意到没有,上帝没有赐予我女人。没有女人我繁衍不下去。”
“没有女人或许只是一种提示,你必须承认自己首先是女人的子孙。既然什么线索都没有,假设又无穷无尽,这都从哪说起,永远不会有答案,那我们从女人开始吧。女人,女人。让我们成千上万遍的呼唤女人这个词。想像那个的泉眼,那个大理石雕像的身体。或许真的能尽快结束这场无休止的空洞的梦。”
“好吧,你这个喋喋不休,自认为有些想象力的呆瓜。你以为你对女人了解多少。我来自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一点也不假。我也有一个童年。这个童年有记忆力证明我是谁的部分已经被我们纠缠其中的这个事件先天地抹杀了。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扯着我的神经寻找我自己,更不会和你,另一个细胞,另一个我,基本上算是我的我大费唾沫。你这个呆瓜,你逼着我骂我自己,而你也披着我的外衣和我在同一时间接受我骂我的事实。我是认识一些女人,也许我和其中的一些关系密切,我带着最新颖的面具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用精心编造的甜蜜的蛛捕获了她们的心,还不是全部。我哄着她们上了床。做了那件事。我挖掘她们,具体有多少财富,多少秘密。甚至卑鄙到挖掘她们的美。引导他们直到她们耗尽她们的美丽,象一朵凋谢的花一样再不可收拾。在做这一切之前我根本不会想到我会栽进这一头雾水的夜晚,具体一些,现在我甚至没有一根握在手中证明我罪恶或天性的武器。懂吗笨蛋这就是我能想到的我和其他女人的关系,我之所以说其他女人是因为她们没有名字,没有容颜,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