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所有留在军中的将士人人皆有重赏,而这一切全都是在朝廷拨款未至的情况下,萧无畏自掏腰包先行垫付,再者,众军操练时,伤有药,病有医,又有萧无畏本人身先士卒的榜样在,一众官兵训练起来自是干劲十足,仅仅短短十数日下来,便已将八门金锁阵c四相阵等数套阵法练习纯熟,其进展之快,自是令萧无畏大感欣慰。
“殿下。”
就在萧无畏指挥军阵变幻之际,肩头上裹着厚实纱布的白长山匆匆地沿着台阶走上了高台,凑到萧无畏身后,低低地唤了一声。
“嗯,长山,不是吩咐尔在营中养伤么,为何到此?”
月前那场大战中,白长山所部被吐蕃骑军冲乱,损失惨重之余,他本人也受了不轻的伤,然则萧无畏深知这并非其指挥无能之故,实是敌势过大之由,是以并未怪罪于其,而是叮嘱其安心静养,并不曾让其参与到大练兵中来,此际见其匆匆而至,萧无畏不由地便起了疑虑,这便追问了一句道。
“殿下,宁南c宁统领到了。”白长山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回答道。
“哦?”一听是宁南到了,萧无畏心神登时便是一凛,自是知晓京中该是出了变故,眉头不由地便皱了起来。
“殿下,宁统领伤得极重,末将已将其安置在后营,并着王志领人看守着,请殿下明断。”一见萧无畏脸色有些子难看,白长山忙压着嗓子解释了一句。
伤了,还很重?该死!萧无畏一听宁南伤重,自是不免有些子急了起来,沉着脸将燕云祥招到身旁,叮咛其接着操练军伍,自己却匆匆下了小高台,翻身上马,一路疾驰地向大营方向赶了去。
“参见殿下。”
王志也是伤号之一,其左肩上中了一刀两箭,虽不算甚重,可行动间颇为不利索,自也就没有去参与练兵,此际正领着几名同样受了轻伤的王府侍卫守在一座不大的帐篷前,这一见到萧无畏赶了来,赶紧行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道。
“免了。”萧无畏心急着要搞清楚京师里究竟发生了甚变故,自是无心多啰嗦,摆了下手,示意王志不必多礼,脚步却不曾因此而稍有停留,只是走到了帐篷门口时,这才略一停顿,头也不回地下令道:“尔等守在此处,无论何人,敢靠近三丈内者,格杀勿论!”话音一落,也没管一众侍卫们的反应,一撩帐篷的帘子便行了进去。
“殿,殿下”
帐篷本就不大,又关得密不透风,哪怕点亮了几盏油灯,却依旧显得极为阴暗,刚走进帐篷的萧无畏尚未来得及适应骤然间的昏暗之际,原本躺在行军床上的宁南便颤声叫了起来,挣扎着要推开为其裹药包扎的医官。
“躺下,别动!”
宁南乃是跟随萧无畏最久的老部下了,彼此间的感情自是不同一般,此际一见到宁南浑身上下无处不伤,萧无畏的心不由地便是一疼,忙不迭地抢上前去,一手按住宁南的肩头,低声吩咐了一句道。
“殿下,末将,末将总算是活着见到您了,末将”宁南挣不脱萧无畏的手,只能顺势躺了下来,眼角含泪地呢喃着。
“刘医官,宁将军的伤势如何?”萧无畏虽心急着想知道京师的情形,但却并没有急着追问,而是看着已退到了边上的医官,沉着声问了一句道。
“很重,外伤倒是无甚大碍,肩上c胸口各中了一刀,腿上中了一箭,背上也带了伤,麻烦的是宁统领的内腑受震不轻,经络损伤严重,内伤难愈,非将养年余不可。”刘医官也是王府侍卫中的一员,自是知晓宁南在萧无畏心中的地位,此际一听萧无畏见问,自是不敢有所隐瞒,紧赶着便详细地回答道。
“有劳刘医官多加费心了,尔且先退下,回头好生料理宁统领的伤势,不惜代价,无论如何要确保宁统领平安无事。”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