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公主偏多了些,足足有十七c八个之多,至于皇子么,虽说少了些,可也比项王爷膝下要多了三个。
皇子是国祚的根本,有皇子在,国祚便不愁后继无人,可皇子要是多了,麻烦也自然就跟着来了,更为麻烦的是当今天子那六个儿子里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除了三皇子是唯一的嫡子,还在襁褓里时便册封了太子之外,其余诸皇子到如今为止都不曾封王,更不曾就藩,全都挤在了中都这一疙瘩里,那还能有个好,满朝堂里闹腾得乌烟瘴气地,天晓得将来会有怎样一个收场。
一帮子堂兄弟们闹不闹萧无畏根本就不想理会,他既无心也无力去参与其中,只可惜无论是从身为项王之子的身份来说,还是从舒雪城老先生的关门弟子的角度来论,很多事情是萧无畏想避也避不开的,烦不胜烦之下,也就只能虚与委蛇地逢场作戏罢了,同样的,今日二皇子宴请其实也真没说啥特别话题,也就是风花雪夜地好一通子瞎扯淡而已,真要问萧无畏看到了什么的话,或许看到最多的便是那些舞女们扭动的细腰和某些圆滚滚的玩意儿,可这用屁股来想,也能知晓绝非舒老先生所要的答案,真要胡答一气,那不是找抽还是咋的。
管他的,先应付过去再说了!眼瞅着舒老先生的眼神愈发不善,萧无畏牙关一咬,低着头答道:“回师尊的话,我看到了阴谋。”
“哦,阴谋么,还有呢?”舒老先生嘴角一勾,算是微笑了一下,可并没有就此放过萧无畏,而是接着往下追问道。
还有?不会吧,您老爷子还有完没完?面对着舒老先生的步步紧逼,萧无畏真的有些子傻眼了,头皮好一阵子发麻,可又不敢不答,无奈之下,只好伸手摸了摸鼻子,挤出了一个字来:“乱!”
舒老先生嘴角那丝微笑先是更深了几分,接着突地咧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萧无畏茫然不知所以,正自发愣间,却见舒老先生笑容一敛,平静地开口道:“尔既知乱之将至,那就该好生准备着,须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乎?尔好自为之罢。老夫受人所托,应承授尔三年之艺,如今时日已满,你可以出师了。”
啥?不用再受折磨了?哇噻,爽啊!萧无畏先是一愣,而后又是一喜,很想放声大笑上一回的,可突地想到了一事,立马就笑不出来了,这便忙不迭地开口问道:“师尊,小畏那个,啊,那个‘游龙戏凤功’何时能小成?”
“你真想知道?”舒老先生嘴边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微笑,如同狐狸看着小白兔一般地上下打量了萧无畏一番。
废话不是?事关老子的“性福”,能不关心么?敢情您老爷子自己人老不中用了,就变着法子折腾人来着,鄙视!眼瞅着舒老先生打趣自己,萧无畏满肚子的怨气,毫不客气地腹诽了老先生一把,可脸上却堆起了媚笑地道:“小畏身为师尊的关门弟子,总不能丢了师尊的脸面么,您老说呢。”
“嗯,这话听着顺耳,按说此功九层,九九归一是为大成,至于小成么”舒老先生说到这儿,故意停了下来,就是不往下说,急得萧无畏额头直冒汗,喉头一鼓一鼓地,可在老先生长期的淫威之下,又实在没胆子打断老先生的话头。
舒老先生吊足了萧无畏的胃口,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练至三层便是小成。”
“啊”萧无畏彻底地傻了眼了——三年来萧无畏吃尽了千般苦c万般累,早已将此功法练至第五层了,换而言之,萧无畏一年前便已经小成了。
我的性福,我的尊严,我的我靠啊,你个死老头,这不是害人么,骗人也不带这么玩的,老子跟你拼了,厄,人呢?萧无畏心头一阵火起,刚想着跟舒老先生好生理论上一回,却猛然发现先前还端坐在木塌上的舒老先生早已不见了踪影,唯有摆在几子上的那碗茶还热腾腾地冒着气儿。
这死老头,腿脚还真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