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两天就可以达成的。第三种办法就是围绕项北京形成一个足够庞大的集团,集团的成员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这样同样也可以替项北京分担很大的压力。可是同样,这个办法同样需要时间来达成。既然以上三条都行不通,那么为今之计,亦只能是使用稍稍阴险一些的手段,让项北京掌握住更多干部的把柄和小辫子,一旦项北京出了事,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逃不出去。这样至少在短时间内,可以让一些人团结在项北京的周围,暂时能为项北京解决一些困扰。当然这种人不必太多,有两三个拿得上台面的人就差不多了,而且这种办法只是能解燃眉之急并有不小的后患。但是除了这个能够很快见到效果的办法,沈扬眉还真的想不出其它更好的主意。而尹坤成为了沈扬眉实验首选的对象。林志天的心思终究还是只放在了江源中身上,况且省纪委的调查目标也仅限于江源中,不可能再扩大下去。恐怕将江源中定罪之后,一纸责成曲阳市自行处理其他违纪干部的公文就会下发到罗建文的桌面上。罗建文自然也不会多事,恐怕会将这件事交给林志天办理。如此这样一来既能将事情消弭于无形,同样还能卖给林志天和林志天背后的秦泰一个面子。而林志天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亦不可能再深究下去。这样的事情彼此早就心照不宣。所以,沈扬眉才觉得没必要对尹坤这样的小卒子非要赶尽杀绝,废物利用也好,给他一次机会也好,总归是有些用处。纵然是沈扬眉不出面,项北京也完全可以在林志天那里替尹坤说上几句好话,将尹坤给保下来。相信林志天也能明白项北京的意思。但是前提是尹坤是个聪明人,明白这个时候谁能够将他保下来,而且态度一定要端正,首先向项北京来自承错误,将自己的把柄或者小辫子乖乖的交到项北京手里。如果尹坤能做到这些,这个人绝对是个冷静c机智c临危不乱且又不缺乏决断的干部,沈扬眉倒是认为完全可以培养一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妨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尹坤可堪造就,恰好能助此时无人可用的项北京一臂之力,如果还是不思悔改,有把柄小辫子捏在项北京手里,且上有林志天,下有秦学文,随时都能找个由头给踢到一边去,也没什么后顾之忧。“项县长,说句大不敬的话,您觉得林书记对付江源中,几分出于公心,几分出于私利?”沈扬眉笑嘻嘻的问道。“这”项北京微微一愣,一时之间他还真的不好回答,说是林志天出于公心,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要说林志天出于私利,这背后妄议林志天的是非对错同样让他觉得有些不好开口,沉吟了一阵之后,项北京才缓缓给出了一个算是中肯的答案,“一半一半吧!”“一半一半也好,三七也好,但是在外人的眼里,林书记就是冲着江源中个人去的。毕竟那场冲突来的如此的突然,事先怕是谁也没能预料到。正是因为这场意料之外的冲突,才让林书记和江源中势成水火,也才导致江源中的倒台。这件事情连外人都得明白,省纪委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所以,省纪委不可能无限的扩大打击面,林书记同样也不想。刚来曲阳市就先办了一个县委书记,随后又扳倒了一位市委常委,锋芒太盛并不是一件好事。恐怕江源中的案子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我觉得尹坤不会有遭到牵连。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妨送尹坤一个顺水人情,帮他一把将他争取到我们这边。”沈扬眉一字一句的道。沈扬眉的话让项北京连连点头,他是关心则乱,一直没有站到林志天的角度上来待这个问题。就如同沈扬眉说的那样,林志天这一段时间手里的刀业已经鲜血淋漓,让人侧目。这样固然能威慑住一部分人,但是同样也会让人人自危,下意识的排斥林志天,这绝不是林志天想要到的一幕。项北京不得不感叹沈扬眉的猜测正中题意。“那我们能想到这些,尹坤会不会也想到这些呢?他未必会接受我们这个人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尹坤真的敢于行险一搏,一点都不想着自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