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拖着拖着就拖成了现在的局面。另一个则是梁鹏伟自己的原因,当时梁鹏伟也只不过市委组织部一名郁郁不得志的普通员工,虽然有满肚子的才华却寡言少语,颇为让人不喜,身边的人鲜有得上他的人。正是江源中慧眼识人力提携,他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梁鹏伟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即使是有了几次很好的挂职锻炼的机会都被他婉言谢绝了,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留在江源中的身边,替他处理一些工作上的琐事。所以,两人虽然上去是上下级的关系,可是梁鹏伟在江源中身边的地位颇为特殊,在工作上基本相当于古时幕僚一样的角色,而在生活上,江源中已经将梁鹏伟视作自己的半个儿子。正是因为如此,梁鹏伟也才敢当面指出江源中工作的不妥之处,而江源中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难以接受。
梁鹏伟眼珠转了转,在心里慢慢组织了下措辞,这才缓缓的道:“老板,你想想,当时江少和沈扬眉他们发生冲突的地方是紫气东来,能去那个地方的人非富即贵,交际圈子里水深的很呢!尤其是当时在场的人里面未必都是咱们曲阳市的人,或许还有别的市里或者是省里的人,即使我们能够控制住曲阳市媒体不报道这件事情,如果其它地市的人得到了这样的消息,未必不会前来采访报道,一旦有别的地市捅出了这件事,我们的形势将更为被动。而且即使我们能够控制住一些影响力大的媒体不报道这件事,可是一些小报纸为了吸引眼球,未必会听我们的招呼。更何况,老板您不要忘了,林书记可是省里下来的干部,在省里自然是有些门路,如果他通过省里的一些媒体将此事报道出来,我们又该怎么应对。所以,我的意见是这件事堵不如疏。”
梁鹏伟的一番话让江源中频频点头,以他的政治智慧自然是一点就透,之前只不过是当局者迷的缘故才急慌慌的想要捂盖子,被梁鹏伟这么将利弊陈述了一番,心里的迷障自然也就消失不见。江源中抬起头着梁鹏伟,问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疏忽了,鹏伟,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梁鹏伟继续不紧不慢的道:“老板,好办法谈不上,我倒是有些小小的建议。这件事我们不妨有限度的让媒体去报道,一些有影响力的媒体,想必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不但牵扯进去了江少,还牵连了林书记的女儿,纵然是给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将事情挑明了报道,要么就是装作不闻不见,要么就是简单的一语带过。至于一些小报纸,我们不妨引导他们有限度的或者是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去报道。”
“嗯!你倒是说说,这个有限度而且对我们有利怎么讲?”
“这些小报纸多多少少和市里这些有影响力的报纸总千丝万缕总有些关系,我们不妨暗示他们,这件事可以报道,甚至可以曝光江少的身份,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也将沈扬眉和军队里的那位同时报道出来,之前我通过尚局长了解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前后,沈扬眉作为整个曲阳市乃至东山省最为年轻的镇党委书记,不管他有没有背景,本身就值得人去深究,至于军队里的那位宋少校,军队里的人给人的印象多半还是莽撞c蛮横不讲理居多,我们不妨将事情定位成两帮有势力的公子哥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而将江少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这样无疑会给我们赢得不少的同情分,同时让我们处于一个非常有利的位置上。”
梁鹏伟的这番话不仅让江源中连连点头不已,就连尚长青对这位不太爱言语一直冷着脸的秘书也是刮目相。
“好好,就按你说的办。”江源中当即拍板做了决定。
“好,老板,我马上就去办!”梁鹏伟答应了一声,转身迅速的离开。
“老尚呢,还有些事要麻烦你啊!”江源中着尚长青缓缓的道。
“江部长,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尚长青斩钉截铁的道。
尚长青的态度让江源中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