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沈扬眉根本不想再跟江华盛废话什么,回头冷冷的了眼江华盛,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话都懒得说一句,径直的跟在林静c范绮蓉的身后离开了包厢。
眼睁睁的着沈扬眉他们一个个鱼贯离开了包厢,江华盛自然是十分的不甘心,如果今天就这么任由沈扬眉他们如此轻易的脱身,他自己面子c里子丢个干净不说,以后如果传将出去,他还怎么在曲阳市立足。要知道越是像他们这样的公子哥,越是在乎脸面,这可是他们立足的根本。而且如果今天不能留下沈扬眉他们几个,江华盛自己也清楚,沈扬眉他们也不是普通人,错过今天这个机会,再想找到他们找回这个场子恐怕都要费上一番功夫。想到这里,江华盛一时热血上涌,头脑发热,俨然又忘记了刚才在沈扬眉和林静的挟持之下苦苦挣扎求饶的窘态,低呼一声,“大金c刀疤,不能就这么放他们离开,拦住他们”说着,江华盛往前窜了两步伸手就要去拉拖在最后的宋玉成,而大金和刀疤两人听见江华盛招呼,亦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前去。
只是还没等江华盛的手碰到宋玉成的衣角,宋玉成猛的回过头来,冷冷的瞪了一眼江华盛,而守在包厢门两侧的两名年轻战士也分别迎上了大金和刀疤脸两人。
着宋玉成冰冷冷杀气腾腾的目光,江华盛陡然觉得如同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不由自主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满腔的愤怒和不甘顿时不翼而飞,他忙不迭的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被抽得高高肿起的面皮。而大金和刀疤脸两人见江华盛停下了脚步,他们两人就更不愿意动手了,慢慢又退了回去,倒是让两名本想大打出手的年轻战士觉得意兴索然。
宋玉成似乎对江华盛畏缩的举动很是满意,对着他鄙夷的嘿嘿笑了笑,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小子,不要仗着有个市委常委的老爹就胡作非为,井里的蛤蟆,你能到多大片的天!睁大你的狗眼,有些人你真的惹不起,小心给你爹招灾惹祸!”说完之后,似乎犹自觉得不过瘾,又啐了江华盛一口,骂了句:废物!这才转过身跟在沈扬眉身后离开了包厢。等宋玉成离开之后,那两名年轻的战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包厢内的一众人,这才嘿嘿笑着施施然离开了包厢,并顺势重重的关上了包厢的房门。
听了宋玉成的话,江华盛真的有些害怕了,原来他还想当然的认为沈扬眉他们不知道他的身份,这才有恃无恐,他还想着借着老爹的名头来个咸鱼翻生呢?可是冰冷冷的事实却告诉他,沈扬眉他们不仅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且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是不屑一顾,语带威胁,俨然是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江华盛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虽然他的父亲是市委常委,可是在曲阳市也做不到一手遮天,有很多人也未必惹得起。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因为惹了偌大的祸事连他老爹也无法包庇他,只能是灰溜溜的出国避祸。有这样的前车之鉴放在这里,要说他心里不害怕那也是不可能!
可是宋玉成最后那句“废物”却又着实深深的刺痛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骂成废物,江华盛越想越觉得难堪,越想越觉得憋屈。即使当年被逼着出国避祸,那也是他惹祸在先,欺负了别人,哪像现在这样?先是被沈扬眉和林静挟持,被林静掰断了手指,被宋玉成暴打,最后还被人骂成废物,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内,他受到的羞辱比他二十几年受得的羞辱总和还要多得多。羞刀怎么入鞘,江华盛觉得自己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他恨恨的跺了跺脚,咬了咬牙,刚想追出包厢,旁边的大金却是一把拉住了他,“江少,等一等,你听我说,听我说”说着,大金附在江华盛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江华盛一边听着一边连连点头,最终将目光盯在了牛大发的脸上。
牛大发一直都努力的把自己放在江华盛的视线之外,可是当江华盛将目光盯上他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