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所以并不知道这个消息,阴差阳错之下反而是让沈扬眉得到了借势发威的一个好机会,生生的逼得刘新泉不得不低头屈服。要不然,沈扬眉岂不是要生生吃下这么一个暗亏,甚至是刘新泉如果真的想要借题发挥的话,拿住这点错处将沈扬眉狠狠的整一顿让他灰头土脸都有可能。而他和沈扬眉在那种情况下还真的不敢有什么过激的反抗。如果因为这样而让沈扬眉受了这么大的一个委屈,且不说他该怎么安抚沈扬眉,恐怕林志天那里他就交代不过去。
所以,当项北京面对沈扬眉的时候,心里有愧,这才不得不扯了个谎,说他中午专门回家将项明哲给狠狠的骂了一顿,而项明哲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至少能让沈扬眉稍稍心安,不至于心里对项明哲有什么芥蒂。
沈扬眉听了项北京的话之后,微微愣了愣,不过眼睛一转旋即也就明白了项北京话里的意思,多半是项明哲昨天晚上在酒桌上被齐盛套出了什么消息,才会让齐盛敢于对自己下手。
想通了这些,沈扬眉忙不迭的摆了摆手,笑着道:“项县长您言重了,这件事和明哲又有什么关系。齐盛这小子憋着劲想要我的难堪恐怕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估计当初我去青山镇上任,而刘新泉将齐盛调离青山镇开始,他心里对我就已经有了意见。齐盛就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人,对于这样的人,我是不吝于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得!我觉得纵然没有明哲的原因在里面,齐盛也会对我下手。”沈扬眉有心借这个机会重提让项明哲去参军的事情,可是在心里琢磨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
如果这样的话他在这个时候提起,说不定就会让项北京心里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觉得他嘴上最然说着不关项明哲的事,其实心里还是对项明哲有了意见。纵然沈扬眉和项北京的关系再为密切,可是事关项明哲,那可是项北京的儿子,沈扬眉也不相信项北京真的能够理解他的一番苦心。
项北京颇是欣慰的看了眼沈扬眉,微微点了点头,道:“如果项明哲能够有你一半的能力,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实在是不堪造就啊!”
“项县长您可不能这么比较,我在您身边锻炼了多少年,又受过您多少的指点,方才有了这么点小小的成绩。明哲还是个小孩子,现在只是玩心比较重一点,相信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自然就会变得成熟起来,您可不能干拔苗助长的事情,须知过犹不及啊!”沈扬眉笑呵呵的半是恭维办事规劝的道。
项北京听了沈扬眉的话之后也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沈扬眉道:“我可不敢居功,归根结底还是你自己的努力多一点。再说了,你现在的成绩可不能用一点点来形容了,你要这么说,岂不是让咱们县里一大批的干部可是无地自处。不说其他,就说昨天晚上,纵然是我也不可能让刘新泉如此的低声下气,可是你小子就办到了。如果传出去,不知道会碎掉多少眼镜!”
沈扬眉忙摆了摆手,谦虚的道:“项县长您谬赞了,昨天不过是事有凑巧,我也是扯虎皮当大旗,其实我也是暗地里捏了一把冷汗,我就怕刘新泉真的不肯低头,执意的要将事情搞大,到时候恐怕连您和林书记都要被牵扯进去。只不过当时想到您跟我提起的刘新泉和吕思明在常委会咄咄逼人的小人嘴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脑子一热也就没有考虑那么多。幸好刘新泉综究是不敢行险,自己先漏了怯,事后我也是后怕不已。”
“你小子也给我开始灌汤了是不是。”项北京笑呵呵的道,纵然他的心里知道沈扬眉这番话多半是半真半假,不过心里还是十分的舒服。
沈扬眉听了项北京的话脸上不动声色,可是心里还是觉得有种很是怪异的感觉,这句话他刚刚曾对杨贞说过。
“昨天晚上的事确实有些行险,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做的很对。年轻人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