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万的债似的。他脱掉身上的湿衣,从随身一个防水手提箱中取出干燥的紧身黑衣换上,同时戴上了头罩,然后将箱子里几件武器准备好,把湿衣和箱子全扔回水里,这才悄悄潜向通向下面的入口。
温言隔着十多米悄悄跟随。
不多时,那人下到三楼,避过几拨保镖和警察,悄悄潜到赵富海的房间门口,开门而入。
温言微微皱眉。
他要是这样跟过去,要进入必须开门,那势必被对方发觉。
想到这里,他直接钻进了赵富海房间的邻房,关上门后悄无声息地扑到窗边,爬上窗台。
隔壁房间内传来开柜的细微动静。
温言从窗台跳到隔壁窗台上,透过拉上的窗帘朝内看,屋内已无人影。他心中有数,知道那家伙是钻进了衣柜,显然是要藏起来。但什么地方不藏,偏偏藏到赵富海的房间内,那家伙看来目的明确,是要等赵富海回来再下手。
想到这里,他立刻跳回原来的窗台,钻入屋内,无声无息地离开房间。
下楼后,温言在底楼找到正和两个警察说话的管家。
后者见到他,顿时一震,失声道:“温大师原来你没死!”
温言笑道:“我哪那么容易死?”
旁边一警察错愕道:“他就是你刚才说要找的温言?”
管家回过神来,点头道:“对,他没事就算了,其它调查的事请张警官费心,我会让人配合你的调查。”
那张警官皱眉道:“到底什么时候赵先生会回来?”
温言一听即明,知道管家仍没透露赵富海被绑的事。
管家不动声色地道:“他的度假由他安排,张警官该明白,他是老板,我只是他雇佣的帮工啊。”
张警官并没生疑,点头道:“那就麻烦你通知他一下,家里出了事,他总该回来看一趟吧?”
管家叹了口气:“这恐怕很难,张警官你该明白,赵先生像这样的房产不是一套两套,全球各地至少也有二三十套,其中一套出了事,他未必会很在意。”
张警官这下没辙了,只得道:“好吧,但还是请你联络一下,假如可以,我仍然希望可以和赵先生一谈,增加调查的资料。”
管家应付了两句,和温言回到楼上,到了二楼,他才问道:“你刚才藏到哪了?我叫人找遍了家里,都没找到你的踪影。”
温言低声把刚才的经历说了一遍。
听完后,管家失声道:“什么?藏在赵先生房间里?难道是想暗杀赵先生?”
温言沉声道:“有这个可能,现在赵先生被绑的消息没有外泄,对方还以为赵先生会到那房间,说明对方根本不是钟聆欢一伙的人。换句话说,暗中有两拨人对赵先生图谋不轨。”
管家沉吟道:“会不会是菲里普勒方面的人?”
菲里普勒能源集团乃是赵富海当前正对付的对象,确实不能排除这可能,温言点了点头:“这有可能,但需要确认。确认的关键,就在那个杀手身上。唉,这些家伙故意把动静搞这么大,竟然是障眼法,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呢。”
管家神色凝重地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温言露出笑容:“简单,咱们进赵先生的房间,把你刚才说赵先生出去度假的事说一遍,那家伙知道赵先生不在这里,自然就会设法逃走。那时,只要跟踪他,就会有结果。”
管家神色一动:“这办法非常好,行,我立刻去。”
温言提醒道:“你最好安排得周密点,自然点,不要让对方认为你是在说谎。”
管家笑道:“那当然,我先进去假装收拾赵先生的东西,然后让人敲门进来说赵先生在迈阿密那边打来电话,那家伙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