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道:“你具体的办法是什么?”
温言心中大喜,知道她意动,立刻道:“首先我要答应帮张泽威,然后你假装给我面子,不再对这起案子追究,只要没了你对警方的压力,我相信张泽威一定有办法把他小舅子救出来。那之后,我会得到他答应给我的扶助资金,而我则会悄悄对他小舅子动点手脚,让他在几天后患上重病,从此开始‘享受’能令他生不如死的痛苦,但却没办法死掉。至于让他什么时候死,由你定,我来做。”
郁宁呼吸越来越急促,饱满的胸部因此而不断起伏,透露出她心中的挣扎。
这条件非常诱人,可是却和她脑子里的法制观念不断冲突,令她难以下决定。
温言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近五分钟后,郁宁终于艰难地开口:“我做不到我没办法抛开我的身份做判断,身为省委书记,我有义务以身作则”
温言心中一没,但这是对方的选择,他有言在先,自然不会反悔,说道:“明白了,再见。”站起身,朝前门走去。
就在这时,二楼上忽然传来郁可的声音:“我选第二种!”
温言早知道她上去后就在楼梯口那偷听,但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她竟然会开口,不由愕然停步,转过身去。
郁宁也抬头看去,错愕道:“小可,你”
郁可小跑着从楼上下来,激动地道:“我不明白,为什么那种坏蛋我们也得那么便宜他?妈妈你不是也是说了吗?最后判下来,很可能是无期徒刑,以后他还有机会判刑c出狱,那种坏蛋,就该受尽痛苦而死!”
郁宁呆若木鸡。
郁可走到她面前,突然双膝一低,跪了下来,哭道:“妈妈!我求你啦!选温言的做法好吗?”
郁宁一个字也说不出,看着跪在面前泪如雨下的女儿。
温言很想开口说句“郁姐你听小可的吧”或者“小可你别为难你妈妈”,但终是什么都没说。
良久,郁宁终于道:“小可你起来。”
郁可哭叫道:“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郁宁厉声道:“胡闹!给我起来!”
郁可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娇躯一震,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郁宁深吸一口气,转头道:“我一会儿就会设法知会警方,撤消给他们的压力,剩下的事,你照着你的计划去做吧。至于要他死的时间,我希望他永远都不死,行吗?”
这是要让那家伙痛苦终生的意思了,郁可一震,叫道:“妈妈!”
郁宁转回头,看着爱女,眼神柔和起来,轻轻抚着她头发道:“傻瓜,妈妈怎么可能愿意那么轻易地放过那个畜牲呢?”
郁可扑进郁宁怀里,大哭起来。
温言一语不发,默默退出了郁家。
走出了小区,他才摸出手机,拨出了文敬业号码。
片刻后,电话接通,他开门见山地道:“文副厅长吗?嗯,是我温言。我现在在长河,不知道可不可以约个地方见面当然,张厅长也来。嗯,好的,谢谢。”
次日上午十点,温言回到了燕京。
昨晚和张泽威见过面后,他答应了张泽威的请求,后者自然大喜,拍胸保证菲雪美体一定能拿到这次扶助资金的两个大名额之一,十二亿的援助金。那之后,温言回宗岩的地方睡了一晚,就订了一大早的机票,赶往燕京。
张泽威那事不是一天两天,要弄出他小舅子少说也得花个一两个月,收拾王钟的事当然也只有等那时再说。不过在那之前,确认了郁宁确实没有再对王钟死盯着之后,张泽威会先把名额给菲雪美体。
在机场下了飞机,温言在机场外和赵富海派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