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椅子,反身架住另一棍,叫道:“住手!”
赵妈不依不饶地隔着凳子乱挥:“臭流氓!臭流氓!我真瞎了眼了!居然信你会给小姐治疗!臭流氓!给我滚!”
温言招架了几下,终于从电击的麻痹感里恢复过来,随手扔了板凳,一把抓住赵妈手腕,轻松地把电棍夺了下来:“我哪流氓了!”
“你还不流氓?”赵妈失了武器,赶紧退到床边,抓起枕头防御,“都骑到小姐身上了还不流氓,那什么算流氓?”
温言终于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道:“我那只是推拿需要!”
赵妈怒道:“我才不信!”
温言拿她没辙,随手把电梯扔到了一边,大步走过去,轻松地挡开对方的枕头,一掌切在她侧颈上。
赵妈怨念地软倒下去,双眼不甘地闭上,昏迷过去。
温言也不理她,重新跳上床,再次跨坐下去。
他所坐的位置,正好是在郁可上半身和下半身的脉气通路截断点上,为的是临时截断她上下的脉气运转,先进行局部的治疗试探。但这些跟赵妈说不通,那他只好采用一贯做法,效率为先了。
在郁可颈后按下后,温言气贯指尖,从她颈窝向两侧延伸,直到肩井穴的位置才停下。
她现在的状况麻烦在于,那层因胎毒而产生的“物质”已经和皮肤接得天衣无缝,几乎可以认为就是她的皮肤的一部分。想要把它们给剔除掉,单靠她本身的机能已经不够,必须要有外力。
换言之,温言必须动用自己体内的脉气,来瓦解掉那层“伪皮肤”。
这不是个简单过程,假如在他治疗过程中赵妈又来那么一记“电击”,会有相当的危险,所以他宁可直接把她给敲晕。
指尖来回在颈窝和肩井之间按了数次,温言目光专注起来。
开始了!
两个小时后,温言才疲惫地离开了402,朝楼下走去。
自从掌握了养息功c开始开始自己的“内气”之后,他的体能就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理解。正常的体力消耗,都可以通过内气的不断运转来补充,只有当内气受到大量消耗时,才能真正地耗掉他的体能。
刚才给郁可做的治疗就属于这种真正的体能消耗,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到床上,好好睡他娘的一觉,恢复耗掉的体能。
哪知道刚刚走到楼梯半中央,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温言摸出手机,看清来电显示上的“b一霸程”,登时无语了,一把摁断了电话。
这厌男症的患者还要不要人活了?这么晚还打电话!
震动再起。
温言再次摁断电话。
不到两秒,震动又起。
温言投降了,接通电话:“我不会喜欢揍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揍!”
那头的程念昕像没听到他的话般,又急又快地道:“赶紧到医院来!”
温言没好气地道:“没事我去医院干嘛!”
“我哥要过来!”程念昕急了,“二十分钟内你要是不赶到,事情就穿帮了!”
温言一愣。
程念昕住的是医院里给她安排的房子,照她这意思,是要自己去她家?
可是大半夜的她哥没事干嘛跑她家去?
电话挂断了。
温言叹了口气,振作精神,加快脚步朝楼下而去。
都怪自己答应了要帮她这事,现在只好一帮到底了!
二十分钟后,在市人民医院边上的家属小区内,其中一栋楼三楼的一套公寓里,穿着睡裙的程念昕不安地坐在客厅内。
平时她都是住在医院里的实验室里,但刚刚她才接到程念国的电话,后者说什么接到紧急通知,必须马上离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