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众怒reads;。如今听索苏伦一番话,方知自己依附火凤,竟是暗合天意,世人不解,那也是愚钝无知罢了。
要知道世人行事,总需有个由头,目标若不明确,行动起来便有诸多反复,如今既知自己所行之事,是为了天下大义,三修多年困惑一扫而空,心中欢喜自不待言。再去瞧那铁苏伦,就觉得顺眼了许多。
金袭拍手赞道:“唯大能者方是大德,反过来亦是一般,且这世间蒙昧兽禽,多而无用,唯有因着这场兽劫,方能替世间除弊,等到仙庭刀兵止息,蒙昧兽禽死之,大能之士脱颖而出。如此方能由能而治,再现清平。“
索苏伦瞧了瞧金袭一直紧握的右拳,笑道:“金兄此论,令人拔云雾而见清明,铁某心服口服。“
金袭笑道:“若不是你一番话,怎能引出我这番妙论,铁兄莫要谦逊,那知世拿回观天下者,唯铁兄而已。“
索苏伦道:“世事虽明,行之却难。那苍穹子玄承手段颇为高明,只凭我几人,就怕没有多大把握。好歹也要多寻几名大能来。“
金袭笑道:“铁兄不必担心,金某虽是不才,但对付苍穹子,却有十足把握。只需遇见他,必让他知晓我的厉害。“
索苏伦道:“金兄既是龙孙,所修道术必然神妙之极,铁某怎会不放心。”说到这里,却微微皱起眉头。
金袭瞧他神情,已知他心意,便笑道:“实不相瞒,我握着的拳头里,便藏着对付苍穹子的法子。只是这拳中究竟为何法,非是我不信铁兄,实是在下亦是不知。”
索苏伦道:“这倒是奇了,这拳中既有妙术,怎的连金兄也是不知?”
金袭道:“这拳中法诀,乃是真龙所赐,在下也不敢打开来瞧,如何知道玄机?但想来苍穹子便有无穷手段,也强不过真龙法诀,铁兄到时只管瞧我行事便是。”
原承天在塔中听到此言,心中难免一惊,原来金袭暗藏手段,竟是那真龙法诀,自己虽不敢自轻,但对真龙法诀,亦无十分把握。若不是索苏伦这番机心,说不定真在金袭手中吃了苦头。
索苏伦详作欢喜,却忽的正色道:“金兄,这就是你的不是,那真龙赐诀之事,你怎能轻泄于外,若被那苍穹子知晓,就怕行不通了reads;。”
金袭笑道:“那苍穹子此刻只怕还被困在青龙城中,哪里就能过得来?苍穹子便有大名,又怎比得上我处处都有交情,如今我等先到一步,在那城外设伏,却不知还要等上几日。”
言罢诸修皆笑,铁扇散人笑道:“那殿中修士千人,苍穹子便是轮得到,起码也在三日之后了。”
便在这时,空中忽有红光一闪,在空中横掠而过。铁扇散人变色道:“那莫不是火凤法旨?”
金袭慌忙道:“我如今握着右手,却接不得旨,若用左手,却是不恭,这可如何是好。”
危月二圣亦急道:“那火凤法旨,我等职位低微,怕是接不得的。”
那红光去的甚快,眼瞧着就要消失于空中,金袭不得已,慌忙摇身一变,就现出原形,原来是一只铁爪金龙,其龙身遍体金赤,唯四爪灰黄,且前面一对铁爪,只有四趾。
五趾为龙,四趾为蛟,金袭虽是真龙血脉,但传到他这一辈上,龙脉已然不纯,顾尔生得前四后五。
但见那金袭所化金龙,只有一丈多长,于真龙而言,可谓是极小的,但真龙血脉,毕竟非同小可。金袭忙探左前爪,就向那空中红光遥遥一指。
仙庭法度以右为尊,故而金袭欲接火凤法旨,只能动用右手,若出左手则是大不敬了。
但金袭化为龙身,则情形就大为不同,那真龙自成一体,不受仙庭法度约束,自然不理会右尊左卑之说,因此化真龙而接法旨,也算是金袭急中生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