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离了玄冰地域,空中火灵气又无异常,竟是无从下手了。
这时一修便道:“金道友,此修若是与半残一伙,定然要与半残会合了,不如我等且回过头去,助那盲修擒住半残,还怕他不回来。到时或打或杀,也只由得我等。”
金袭道:“也只好如此办理。”
诸修慌忙转身,去寻半残,一路狂奔急驰之下,也就只盏茶工夫,便来半残与盲修斗法之地。
就见那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十余具尸体,伤处皆不相同,但翻遍尸身,也不见半残与盲修。
金袭见此,心中怒极,大叫道:“可恼,可恼,竟被这厮骗过,将这对火狻猊夺了去,这可如何向火凤交待。”
诸修面面相觑,默默无言,皆是沮丧之极,诸修为谋这对火狻猊,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如今却是白忙一场,心中怎能不恼,若那原承天就在身前,少不得一拥而上,千刀万剑细细剁了这厮。
那危月二圣道:“金道友,如此火狻猊已失,火凤哪里如何交待,一旦恼了火凤,立时就有性命之忧,此事除了道友,别人再也无计可施的。”
金袭道:“便是我又有什么办法?”
危月二圣道:“道友,难不曾你忘了自已的出身,这事闹得大了,说不得只好邀你家父族出面,那苍穹子便有天大的本事,也绝非你父族对手reads;。”
金袭不由为难起来,道:“我向来被他们小瞧,如今又不幸失手,更要被他们轻视了。”
原来金袭来历不凡,其祖是金龙与人族女修所生,传到金袭,已是第三代了。金袭的曾祖,便是一条金龙。
这金龙修成大道,化为人形,便来这红尘中戏耍,与仙庭一名女修结下孽缘。却不知龙族法度,不可私交人族,那金龙犯了龙族法条,其后便被龙族擒回去,勒令其苦修思过,但仙庭之中,却遗下这条龙脉来。
这枝龙脉后裔,就以金为姓了,其子孙名姓,必有一个龙字,以暗示其龙裔身份。
金龙虽是犯戒,可龙族思及金姓亦是龙脉,若是被人欺凌了,龙族面上亦是无光,私下亦传些法诀神通,金姓有龙族撑腰,遂成仙庭名门。
只是龙族毕竟打心眼里瞧不上金姓修士,金袭祖父,父辈也就罢了,传到金袭之辈,也就只存三成龙脉罢了,双方来往便渐渐稀少。
那金袭自小立志,便想修成偌大神通,以图光宗耀祖,也好替金姓争气,此次投靠火凤,也是盼着能立下功劳,习修凤篆,莫让龙族小瞧了。
危月二圣道:“金兄,你好歹是龙族血脉,你既吃了苦头,那龙族面上亦是无光,金兄若见了龙族大修,只说那苍穹子口出狂言,小瞧天下龙族,还怕龙族不出?”
金袭咬牙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两位道友务必陪我走一遭。”
危月二圣道:“自该相随。”
既定此策,诸修出了玄冰地域后,金袭就与诸修分了手,只带着危月二圣,前往龙族栖息之地求援。
于路上危月二圣问道:“仙庭之中向来不闻龙族居处,却不知怎样寻来。”
金袭道:“龙族隐没无常,只是随性而行罢了,真个儿是居无定所,时常只在云里雾里,偶尔落足名山大川。唯有青龙常镇无量,黑龙被囚莲池,其他龙族,等闲又如何能见得着reads;。”
危月二圣道:“想来金兄必有与龙族联络之法了。”
金袭傲然道:“在下毕竟是龙族血脉,若想得见龙族,倒也不难,只是我想去寻龙族,却是极难,唯有等龙族大修来见我了。”
危月二圣相视一笑道:“想来其中办法,定是妙不可当。”
金袭笑道:“我等便择一处山水绝佳之地,到时我自会设阵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