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师正想说话,自余大师身后走出一人来,哈哈笑道:“不想飞龙谷三位大能,连承天宫主这样的人物,居然也是不识。‘井底之蛙’四字,那是怎样也逃不过了。”
其他飞龙谷的修士听到此人出言无状,皆是大怒,侧目向此人瞧去,那修士漫然不理,神情甚是傲慢。
余大师不慌不忙,对诸修道:“诸位谷中道友,外人面前莫了失了礼数,此位是深月潭之士,名叫余应龙,说来也算是余某的本家了。只因应我之邀,为赌赛一事,前来谷中做个评判。”
原来当年飞龙谷与深月潭实为一家,深月潭器修之术的源头,亦是来自于四大神师,潭中大能之修,也大多出自应余吴刘四氏。也就是其后因器修理念不同,这才渐成水火。初唐少年侦查录
这时早有修士向刘洒度三修暗传音讯,向三修介绍原承天其人来历,至于深月潭修士余应龙,三修自是早就打过交道的。
刘洒度虽知道了原承天的大名,神情仍是淡然,只是揖手道:“此处实非说话之地,若蒙不弃,不如来我府中一聚。”
诸修除了那余应龙冷笑一声之外,他人皆道:“怎敢叨扰。”
刘洒度便领着诸修向飞龙谷东面去,只行了数百里,便到了一座洞府前。
那刘洒度虽是飞龙谷器修第一人,其洞府却是宽阔深邃,却是简陋之极,府中不见雕饰,壁上斧凿痕迹犹在。座下亦无弟子,唯有两名童子负责日常打扫罢了。
不过此处既是飞龙谷第一人的洞府,诸修来到此处,怎能不小小翼翼,言谈之间也就收敛了许多,那余应龙也只顾着四处打量,也来不及出言讥讽了。
原承天已将众侍唤回青龙塔中,唯有玄焰为伴。入得府来,见府中陈设甚是零乱,种种器物也不曾分门归类,这里挂着几件,那里堆着一堆。
诸修皆是器修之士,每日里与炉火焰石为伍,每每都是灰头土脸,一身泥污,自是不拘小节。来得府中,只管贪看府中的法器法宝罢了。
虽然府中陈设出来的物事,绝不可能是刘府重宝,但也显非寻常之物,便从这些物事之中,或可略窥刘洒度的器修之才了。
然而这府中的物事,着实平平,虽可看出制器之人极是用心,但那制出的成品或是毛糙不平,或是光芒黯淡,唯一可取之处,就是每件器物玄感不俗,想来御使之时,应可得心应手。
只是对修士来说,法宝除了用以斗法加持,亦是脸面,便是拿了件打磨的法宝出去,也是吃人笑话,何况此府的许多法宝品相着实不堪,便是细加打磨,也是拿不出手的。
余应龙道:“刘道友,这府中物事莫非是刘氏弟子所制?“
刘洒度道:“府中之物,皆是在下亲手炼制。“
余应龙冷笑一声,道:“刘道友,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等难得前来,正想一睹刘兄所制佳宝,也可大开眼界,如今摆出这些破烂出来,忒也小气了些,岂是待客之道。“
刘洒度微笑道:“诸修既来我府中作客,在下怎敢失了礼数,这些物事虽是不堪,若是细细瞧去,自然会有所收益。实胜过目睹那些仙器佳宝。“情越不了缘
那刘洒度飞龙谷器修第一人的名头货真价实,谁也夺不去的,余应龙就算是存心讥讽,也不便从此处着手,因此听到刘洒度话中大有玄机,一时莫测高深,也不敢胡乱开口了,向那府中诸物细细瞧去。
诸修心中忖道:“刘大师摆出这些物事来,定是大有深意,只恨我等窥他不明罢了,想想细细瞧去,必能瞧出端底来。“
正在这时,忽听一人拍手笑道:“刘大师,这谷中诸多器修大士,我只服你一人,嘿嘿,大师的手段神通,果然与众不同。“
诸修循声瞧去,见是一名少年修士,正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