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若能尽早寻出漏洞来,才好及时修补。”
诸多仙修之士中,立时遁起七名,就与袁公一道,来破此阵。
这七名仙修之士中,自然是各怀心思,有人是与袁公一般的心思,想寻出此阵破绽,好让阵法得以及时修作补的;也有心中不服,想以胸中玄承破阵,给原承天好看的;亦有只是想来凑个热闹,见识这祷天无旗阵的厉害的。
虽是心思种种,可若是这阵法真有破绽,这些人自是会毫不客气的指证出来。因此素蔑贞瞧见这样的阵仗,也替原承天暗暗担心。在她瞧来,这新阵之事固然重要,可原承天的颜面亦是重要无比。
不过话又说回来,八名仙修之士合在一处,那是多深厚的玄修,多强大的修为,而若是此阵连八名仙修之士都能困住,方能力阻魔修破界,则是理所当然之事。
八修聚在一处,开始商议破阵之法,然而此时却有件难为之处,那就是这阵法立在何处,八修居然窥其不破,用灵识探了半天,也是不得其门而入。
阵外诸修瞧了半天,也不见八修行动,都有些着急,忽听一名仙修之士,道:“原道友,这阵法却在何处?不入此阵,又如何破之?”此言说来好不尴尬,这名修士说完,神情讪讪。
此话一出,旁观诸修皆是腹中狂笑不止,若是连阵法却瞧不出,又该如何破?只此一事,就显得原承天的玄承手段,虽不能说高过了八名仙修大士之合了,却也是胜了八人多多。
只是八修皆是德高望重之士,旁观诸修哪里敢笑出声来,唯有转身捧腹罢了,端的是忍得好不辛苦。
原承天仍是神情凝重,缓缓的道:“这就请诸位道友入阵。”将手一拍,那空中突生出一团清气来,此气向两边一分,赫然就是一座门户,虽说这门户瞧之不见,唯能用灵识探到,可在场修士,皆非寻常之辈,又怎能瞧不出?
当下就由袁公领头,八修鱼贯而入,等到最后一名修士入内,原承天再将这团清气拂之而去,忽然之间,那八名修士就在空中消失的干干净净。
诸修瞧见此景,倒也不奇。世间阵法,本就有界域之能,那自我界域就是最强大的阵法了,只是想引修士进入自我之域,那是千难万难,而布下阵法,引人入觳,则是阵法的存在之理。
既是瞧不见阵中八修,那么八修在阵中究竟用了何种手段,又是遇到怎样的情形,自是谁也不知。
诸修只瞧见原承天抱臂而立,既不掐诀施法,去将阵法变动,亦不去探那阵中情形,只当是没事人一般。
要知道用阵法困住秘道出口,逼那魔修退走,其最紧要之处,一是要这阵法立得牢靠,要有万年不坏之境,二要这阵法稳固,不可让入阵者破阵而出,三则是要在没有施阵者主持的情况下,单靠阵法之力,来令阵法自我运转。
三者之中,可谓是缺一不可。正因为此,这新阵创立之难就可想而知,然而也唯有这样立阵,方能令魔修知难而退。起码要断了从这秘道破界的念头。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便有修士道:“原前辈,过了这么久,阵中仍无动静,莫不是诸修已蚀被阵法所害?”却是一名破阵修士的弟子担心师尊安危,忍不住来问了。
原承天虽见此人是小辈,仍是急急答道:“道友莫惊,此阵之要,首在困敌,而非伤敌,只因若只管增强阵法杀伐之能,自然就要弱了阵法的稳固,而魔界魔修千千万万,用此阵诛魔,又能诛得几人,没的反多伤性命,有伤天和。”
这弟子这才放心,欣欣然退下去了。
又过了数个时辰,忽听阵中响来霹雳之声。看来是阵中八修实在寻不着破阵之法,干脆就要用强力手段,强行破阵了。
而听到阵中响动,原承天不由得眉头微皱,让素蔑贞瞧的更是焦燥。她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