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一缕朱雀灵识,若遇极危之境,可将此灵识启动来,那上天必是立时便知,朱雀自会降下太一神火来,以解其危。
只是此时朱雀原身已然分裂成千,此标识暂时是用不得了。
原承天就依阵法之变,将其中八柄九玄寒晶剑分布四周去,手中只留了一柄。刹时间,这九玄寒晶阵已然布成,专候那月华宗宗主到来了。
正如那朱雀所言,这九玄寒晶剑阵虽只能算是玄修之宝,可因这小寒海特殊法则之故,就平添出数倍威能来,足可与羽修大士一较了。
此时禅识中那只六目灵禽飞得更近了,原承天知道那月华宗宗主必将随后出现,自己在此布成剑阵,无论怎样掩饰,怕是难以瞒过此人的灵识,于是只将那域字真言将自己护住了,便那雪地中端坐。
也就过了片刻,那空中云团极速翻滚,被迫得四处而散,可是这压力来得太快太强,便是云团想散去,也是不及。于是那云团就不得不聚在一处,其颜色也就呈现浓黑之色来,自然而然便生落雨。
羽修过境,果然是天像必变,这乌云堆积,落雨无边,也只是寻常。
原承天身在域字真言之中,自是感觉不出这云团中的强大灵压,不过他的禅识之只,早就探明了身周的任何变化了。
于是他将目光一抬,瞧着空中的乌云笑道:“宗主此来何迟?“
就见那乌云缓缓散去,就现出月华宗宗主的身影来。此人既为羽修之士,就算心中恨极了原承天,那脸上怎会显出半点来?何况既为羽修,于临战之时,自是要将这恨怒悲喜生生抑制住了,再也不会自乱心境的。
于是月华宗宗主也是微微一笑道:“道友遁逃之术甚是高明,本座果然是望尘莫及了。“
此言虽有讥笑之意,原承天又怎会在意?对他这等修为不高的修士来说,那遁逃之术本就该苦修才是,难不成被人逼住了,不得不力战殒身才算得英勇?
要知道在仙修界中,那“英勇“二字怕是与”愚蠢“相差无多了。
原承天道:“前辈既是让在下任意施为,这遁逃之术自然是要献丑我,如今瞧来,前辈似乎是输了一筹了。“
月华宗宗主笑道:“本座终还是追上你了,怎能算是本座输了?”
原承天摇头叹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原是想来,就这般逃来逃去,有甚乐趣。晚辈亦有其他手段,正该趁此良机,向前辈请教的,”
月华宗宗主用手摸着下巴,目光缓缓转了一周,点头道:“莫非道友是想用这小寒海的无边寒气困住本座吗?这想法倒是不错,却不知你有何手段,能调用这无边寒气。”
原承天笑道:“说来不值一提,不过是一道剑阵罢了,又有何奇?前辈若是不敢前来领教,还请速回,免得受人耻笑?“
月华宗宗主叹道:“这激将之法的妙处,就是在于那人虽是心中深知其诡,却总是难以释怀,只因这人之本性,最是争强好胜,贪慕虚名。本座虽是羽修心境,总是堪他不破,奈何,奈何。“
说到这里,将身一动,向从空中向原承天扑了过来。
原承天虽持太一弱水在手,虽不急于祭出,只因九玄寒晶阵阵法已然布成,自己身在阵法核心之中,这月华宗宗主又怎能伤他分毫?
眼见离原承天只有百丈,月华宗宗主将身上灵压尽情一放,先试此阵的威能。
却见那雪地中的原承天纹丝不动,便是原承天四周的雪地亦无半点动静,这无边灵压,就如泥牛入海,哪里半点回应?
月华宗宗主心中暗叹,此子之能,着实不俗,此刻他还只是真修之境,就能与羽修之士抗衡了,若等其升至玄修境界,只怕自己,已难对其压制了。不趁此刻除去此子,更待何时?
身子再落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