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尽快摆脱千阴法师一众,却那大修草屋避劫才是。“说罢腾空而起,瞬时间,原承天的灵识之中,已寻不见此兽的踪影。
原承天见神水兽安然离去,心中再无牵挂,不过刚才连用三字真言,灵识亦是消耗不少,此时不脱离斗场,更待何时。
取出一粒真玄丹服下之后,不等真玄完全回复,便再次动用小挪移之术,又去了数里,那巨塔因魔气消散,对原承天已无影响,原承天急急唤出白斗,借那白斗的遁速,向远处急遁而逃。
千阴法师喝道:“千万不可让他逃了。“
他见原承天一名小小的真修,面临大敌时,却是花样百出,真言,弱水,法术齐出,可谓妙招纷呈,惹得他心中痒极,若是能擒住此人,那些无上法器岂不是全归自己,而真言妙术,亦可用探魂之术索得。
如今这原承天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座无尽宝库,若弃此人。岂不是终身之憾?
他抛出一根玉带来,踏在脚上,此玉带长大之后,略呈船形,自是一件不俗的遁器。
千阴法师驾着遁器,当先向原承天追了下去,魔将亦不肯舍,在空中大踏步追赶,他每走一步,仗其身形巨大,便是百里之遥,其速度亦不慢于千阴法师。
其他修士自然也紧随而去,只有叶惊海仍立在原处,暗忖道:“我一时错念,妄杀了千阴法师的两名弟子,若他擒了原承天,姬以舞,完成誓符,又怎肯饶我,也罢,我还是寻路逃出此地要紧。“
正思忖间,刚才地面上星星点点的黑焰已是连成一片,其速之快,令人目不暇接,而黑焰既已合拢一处,其势滔天,却是越烧越快,很快就充斥了半个七层浮塔,哪里还有叶惊海的去路。
叶惊海转目四顾,发现只有原承天逃遁的方向暂时没有黑焰出现,其他各处,都成了一片火海。
无可奈何之下,叶惊海只能也随着众人,迤逶追了上去,可心中难免是七上八下,此刻他反倒盼着原承天能多支撑片刻,若是原承天有失,千阴法师腾出手来,必给自己好看。
事已至此,叶惊海不免心中悔意纵生,恨只恨自己摇摆不定,一时偏向原承天,一时又偏向千阴法师,如今却是两头落空,处处树敌,若是意志坚定,只跟随一处,哪里有今日的窘境。
原承天这一番发力遁逃,比之在八层浮塔之中更显狼狈,只因身在黑焰中虽是凶险,总是有策破解,可现在身后的大敌,却是无计对敌,而更为难的是,若是就此一路赶至大修草屋,岂不是将千阴法师一众也引了过去。
此大修草屋是如今原承天最大的秘密,绝不可让千阴法师知悉。而在原承天无策破敌之刻,也唯有倚仗这遍地的黑焰,才能灭杀千阴法师等一众大敌。
如此说来,除非是到最后一刻再进入草屋,否则的话,仍是难以达成避敌灭敌的目的,原承天饶是多智,至此也是为难。
却该用何策,方能恰到好处的避敌灭敌?
眼瞧着离大修草屋已不足百里之遥,原承天不敢再向前行,以免暴露了的目的,他忖道:“百里之遥,若是我接连动用小挪移术,再借助白斗遁速,或可在数息时间到达,是以此刻绝不能再逃了,只是千阴法师一旦追至,不免又是一番苦斗,到时那里能容我逃脱?却该用何法,引开众人才好?“
心思急闪处,忽的想起木甄二修的分影之术来,此刻若能动用分影之术,岂不是可将千阴法师引开。
只是那分影之术是甄姓修士的压箱底绝活,自己何曾修行过?是以原承天此刻唯有急急自创其术,方能逃避此劫了。
创制一门法术自是其难无比,哪怕是一项微不足道的小法术,也是多名前辈大修的心血所凝,好在原承天玄承无双,又见过甄姓鬼修数次动用分影之术,虽不可能学个十足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