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寒语反应过来立马追上他,扯着他的袖口追问:“哥,白婳是谁?跟白颖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认识白颖?还有,她跟白婳是不是姐妹?”
钟寒天拿掉她的手,有些紧张的说:“不是!”
钟寒语追着钟寒天来到一个凉亭里,她一脸我非要知道不可的样子,“哥,你就告诉我嘛!我知道你肯定认识白颖,不然她晕倒你怎么那么着急?她说不认识你,你反应那么大?知道是她捉弄了胖子,你就笑了,还笑的那么开心?你有多少年没笑你知道吗?从那一次”
说到这里,钟寒语欲言又止,眼里噙着一抹内疚,那一次,她一直不敢提起,从那一次,哥哥就变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那一次哥哥去给父亲报仇,他回来受了很严重的伤,并且昏迷三天,找了很多名医都没能完全治好。
从那开始,他有些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笑,变得孤僻,虽然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虽然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可她明白,哥哥确实变了。
钟寒语看着他,发现钟寒天的脸色不是很好,她突然有些后悔,不该问起这件事。
她担忧的问道:“哥你?”
钟寒天浅抿着唇,一个字都没有说便直接从凉亭里跳了出去,运转轻功踩着水离开,平稳落在凉亭对面的草坪,刚站住脚,就猛然的吐了一口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对面的钟寒语看的吓死了,她急忙大喊一声,“哥——”然后施展轻功往对面飞去。
钟寒天听到喊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就匆匆离开,仿佛很怕钟寒语看到一样。
钟寒语落在对面时,钟寒天早已不见人影,她朝着他离开的方向追去,一直追到钟寒天的寒水居,发现门在里面反锁了。
她拍打着房门,焦急的喊叫着,“哥,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是不是旧伤又复发了?你是不是又过度使用内功的?你是不是为白颖度过真气?哥,你说话,你开门,不然我就砸门了。”
钟寒语叫了半天,里面都没有人回应,她后退两步,一脚踹开了房门,进去一看,里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钟寒语突然想到什么,立马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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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并且还做了一个梦,梦里,也有一株紫藤萝。
那株紫藤萝不是缠绕在任何树上,而是一枝独秀,那株紫藤比眼前株还要大,还要美。
清风春来时,紫色的花瓣飘落,那是一种梦幻的美。
紫藤萝下面,站在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男子对他说:以后送她一大片紫藤萝。
白颖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但是却给她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她见过一样。
她在脑中不停的想着那个人的面容,越来越熟悉,越来越熟悉,差一点点,就要想到了。
可就在这时,钟寒语风风火火的跑到她面前,“你终于醒了。”
看她样子似乎很急,还喘着大气儿。
白颖站起来,身上的毯子也随之划落在地上,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身上盖了条毯子。
是谁盖上的呢?
白颖还没有来的急细想,钟寒语就冲了上来拽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就跑。
白颖只好一边跑一边说,“喂喂?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胖子出事儿了?先别跑啊。”
“不是胖子,是出事儿了,总之现在没法跟你说,到了你就知道了。”钟寒语也顾上那么多了,哥哥的身体,她最清楚了。
一定是他帮白颖度过真气,触及了旧伤,刚刚又动用了轻功,导致他吐血,现在他肯定躲起来自己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