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名游击,不是秦州c阶州分别配置游击一职,因此游击衙门是在秦州的。这个游击亦是有现职的,如今是旗人玉润担任游击,统领甘肃南路巡防营九个营官兵呀。”升允微笑着说道。
陈安顿时晕了,他妈的这是什么事呀,竟然是一道设一游击呀,官竟然要小了,而且前任还不能卸任,毕竟他只是买了一个阶州游击呀。
该死的老狐狸,陈安心中大骂不已,都已经答应一万了,现在又要割肉了,不用银子来摆平还用什么摆平?
估计对方对掌管兵力多少倒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碧口是水旱码头,厘金丰润,失去了阶州管辖权,自然就没了分红吗。
陈安很干脆地答应,他所享受的碧口厘金分成,继续由秦阶道游击衙门领取用于军务开支。
听到这个承诺,总督大人当即表示,玉润游击的问题,他来负责摆平。毕竟玉润和他同为满人,不能不为之说项。
既然玉润游击都会出这个问题,那么其他官僚呢?会不会又有哪个不顺眼的人,半路来参合一脚,让陈安的生意功亏一篑呢?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陈安忽然笑了起来,赶紧趁热打铁对总督大人说,“总督大人,我突然有个想法,请大人帮着参谋一下?”
刚准备请茶送客的升允很是奇怪,又把手放回去,说道,“说来听听?”
“不如这样,我出手将白龙江c白水江的沙金生意整合在一块,无论赚多赚少,我再加上二万两银子,分红的目标就是甘肃现职的品秩以上官僚,具体的名单和分红比例由总督大人决定?可否?”陈安说出了心中的打算,这是一个大计划,可以乘机将白水江甚至白龙江上下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升允眼睛一亮,马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安。
心中盘算了一下,升允开口了,“二万两不够分,至少四万两,我就帮你这个忙,而且可以答应你一个不过分的要求,如何?”总督大人心狠,一下子翻了一番。
两人非常干脆地开始讨价还价了。
陈安开始叫穷了,毕竟加上沙金至少还有万余两赚头,加起来每年就要贴进去五万多两了,这还不包括刚开始的一万两和碧口的分红。
总督大人也是争得口干舌燥,哪还顾忌什么喝茶送客的道理,端起来就喝个精光,然后把手一挥,“不要这么小气,这可是换得甘肃上下畅通无阻的保证呀。这样吧,本来按照朝廷规矩,虽然同为游击,你是要听从玉润游击指挥的,我下道手谕,让你成为总督府直辖,不用再听从其他上官指挥,如何?”
“这算不算大人答应的要求呀?”陈安更是干脆,早喝光手中的茶碗了。
“不算,你可以另外提。”只要能搞定四万两,官场十分穷困的甘肃上下,必然对总督大人是感激涕零,那才是大本事,至于其他,已经无所谓了。
陕甘总督驻在兰州,管辖甘肃和陕西两省,但陕西尚且还好,而甘肃贫困,到甘肃任职根本就是一贫如洗,几乎都快成流放地了,自然要多加抚慰了。
“那,我借以行事的北方工业公司,大人必须准予我便宜行事。”陈安心一狠,准备同意了,实在磨不过呀。
升允很是鄙视了陈安一通,“这个还是不算,庆亲王信中已经说了,我本来就会给你一个手谕的。这样吧,原本你和玉润游击是要平分甘肃南路巡防营九个营的。我定下了,秦州四个营,阶州五个营,而且还将南路尚未满编的空余一个营编制也给你。”
陈安很是汗颜,竟然被人小看了。
两人正要说定,陈安忽然想起一事,赶紧再行请示,“总督大人,我想架电报线路,联通陈家庄至兰州,便于和庆亲王c总督大人以及上海方面联系,需要大人首肯。”
大事都已谈妥,还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