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湖一脉的份上,一直在和你和声和气的商量,大家行走江湖,多个朋友多条道路,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出了啥事,也好有个照应,可是,我对你好言好语,并不代表我惧怕了你,你风家是很厉害,可是我茅山一脉,也不是吃素的。”
“茅山一脉?”我莫名一怔:“你是茅山道士?茅山不是在江苏句容境内吗,你怎么会在此地出现,而且还和这类垃圾混在一起称兄道弟,也不怕玷污了茅山派千年清誉?”
丑陋道士面现怒容,声音越来越冷:“姓风的,我看在你是风家后人的份上,一直对你的冷讽热嘲一再忍让,可是,你却得寸进尺,数次羞辱与我,看来今天这事,是没有和解的余地了,既然如此,废话少说,手下见真章好了,哼哼,你真的以为我怕了你风家一门不成?”
说完,他手上用力,再次使劲拉扯桃木剑,然而我那把打鬼鞭缠在剑身之上,他越是撕扯,打鬼鞭的缚束之力越紧,到最后他脸上青筋暴起,仍是纹丝不动。
他怒声注视着我:“姓风的,你到底是撒不撒手?”
我对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些人渣刚才做了坏事,做了坏事就该受到惩罚,可是他们还没有吃够苦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现在一旦撒手,这大半天的心血等于白费了,我说你这道士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反倒越活越倒退了呢?”
丑陋道士到了此时,终于明白我是在玩他,他怒吼一声,忽然一把松掉手中的桃木剑,从怀中掏出一把阴阳尺,就朝我的头顶砸来。
他的这把阴阳尺,泛着淡淡寒气,看样子应该是一件法器,刚到我的头顶,一股子凛冽的杀气已经席卷而至。
我双眼微眯,淡淡一笑,反手上撩,轻指一弹,阴阳尺被我弹开半米,擦着我的脸颊一晃而过。
一尺落空,丑陋道士似乎吃了一惊,紧接着不甘心的再次挥舞着阴阳尺朝我扑来。
此时我的打鬼鞭上还缠着他的那把桃木剑,我冷笑着用力一甩,打鬼鞭被我挥舞开来。
裹在鞭梢的桃木剑带着凛冽的劲气,如同一把加大号的暗器,一下子撞在了丑陋道士的胸口处。
桃木剑乃是桃木制作而成,虽然也是坚硬无比,可是其锐利不足,它是用来降妖捉鬼的,而不是近身搏斗用的,所以,它撞在丑陋道士胸口之处,并没有插入他的身体。
可是刚才这一击之下,是我裹带着元气发出的,凛冽的劲气还是撞得丑陋道士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路边的枯树上,那枯树已经完全枯败,腐朽不堪,被这一撞之下,拦腰断成两截,丑陋道士尖叫一声,重重落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热血,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哼哼着。
显然,我这一记之下,重创了他的内脏,他嘴角的血沫子不时的溢出来,额头冷汗都疼的流了出来。
他颤抖着胳膊,指着我,怒声喝道:“姓风的,今日你敢伤我,他日此仇道爷必报不可。”
我笑着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注视着他的双眼,轻声说道:“我家就在这天南县县城,我的根就在这里,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报仇,还有,我有一点比较疑惑,茅山中人多是一些慈善之辈,为何会出现你这种败类?而且,你已经知道我是何人,很可能连我家门的朝向都摸的一清二楚,我们交手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讳,未免对我有些不公,我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吃大亏了。”
丑陋道士胸口剧烈起伏,怒声说道:“道爷已经离开茅山派,从此以后和那门派再无任何瓜葛,何来茅山败类一说?你这乳臭未干小儿,信口雌黄,再敢污蔑道爷一下,小心道爷要了你的小命,还有,道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陈风沙是也!”
我看了一眼他的样子,笑了出来:“阁下这副尊荣,真是白瞎了这个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