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证实了令牌主人的身份之后,我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 既然在令牌上边闻到了狼人身上的气味,那说明这块令牌正是狼人遗失的,一个狼人身上竟然有骷髅门的令牌,这说明了什么这等于间接的说明了狼人也是骷髅门的成员根据这条线索,一路顺下去,我惊恐的联想到,展一笑果然如我当初所料,是被骷髅门的人劫走了。骷髅门的人与展一笑无冤无仇的,好好的为何要劫持他呢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我,朱不二恨我入骨,上次劫走飞机哥用来炼制僵尸之时,被我无意间发现,将飞机哥救了出来。这个老狗肯定不会死心,这次劫走展一笑,是出于上次一模一样的目的。事情明了之后,我的困意瞬间无影无踪,我将自己的推测讲与白东菊听了。他听完之后,脸色也慢慢的变了,好一会,他点点头,对我说道:“风兄,或许你的推测是正确的,你的朋友的确如你所说,是被骷髅门劫走了。”我的双手握的咯吱作响,道上混的还讲究罪不及家人呢,朱不二这条老狗,为了一点私仇,竟然连道义都不顾了白东菊一拍我的肩膀:“风兄,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恐怕会有很大的麻烦,要知道,骷髅门的势力遍布全国各地,甚至海外还有分支,门下弟子成千上万,你的朋友被他们劫走,再想讨要回来,恐怕会很麻烦。”我的脸色阴冷:“白兄有所不知,几天前,骷髅门的人施展同样的手段,将我另一个朋友骗到宾馆里,下套子绑架到荒郊野地,差点没有用刀子捅死,我那个朋友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至今没有痊愈,对了,你应该见过他,就是上次你作法之时,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大胖子。”白东菊眉头皱起:“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不知道风兄打算怎么办”此时窗外天色已然泛起鱼肚白,我和白东菊挑灯夜话,不知不觉竟然聊了一夜,眼看着再过个把小时,天就亮了,而我此时心乱如麻,毫无一丝困意。我望着远处的寒山,冷声说道:“这个朋友,是我从他家里请过来帮忙的,现在他出了这种事情,我肯定不能就此罢休,说什么也要将他救出来。”白东菊赞许的点了点头,问我:“不知道,风兄的那个朋友是何许人也”我说道:“他叫展一笑,也是湘西本地人士,不知道白兄可曾听说过他”白东菊愣了一愣,脱口惊道:“你说什么那人叫展一笑难道是湘西地师展家的那个展一笑”我黯然的点点头,说道:“没错,的确是他,湘西地师展一笑,白兄难道认识不成”白东菊叹口气,负手而立,缓缓说道:“我和他岂止是单单认识,我二人还曾经在一起喝过酒,比过手艺,展兄为人光明磊落,我和他一见如故,真没想到,你口中被狼人劫走的朋友竟然是他。”白东菊身为湘西白家走阴先生,展一笑身为湘西展家堂堂地师,相隔不过百十里地,他们这种走江湖的手艺人一定有所交集才对,听到白东菊说的这番话,我才猛然想起这些。白东菊接着问我:“风兄,我和他已有半年时间没有见面,展兄这些日子过的还好吧”我摇头:“一点不好,老展这半年的时间过的并不如意,说出来也是一把辛酸泪,我和他相识于一场荒唐的地下之旅,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白东菊被勾起兴趣,问我怎么回事,风兄说来听听。我简要的将在地下世界的所见所闻和白东菊说了一遍,他的脸上表情数度转变,到了最后,听我说到高道玄带着骷髅门门徒,将秦皇陵炸毁了的时候,眼神里露出了深深的震惊之色。过了好久,他才从不安中回过神来,仍旧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我:“风兄,照你刚才所讲,难道说骊山之下的秦皇陵,真的已经已经不存在了”我黯然的点点头,苦笑着说:“我也感觉好像是做了一场荒唐梦一样,当初从秦皇陵死里逃生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愿意相信这段经历是真的,可是那个被我带出来的小火精,又千真万确的待在我的身边,现在他已经熟悉了现代人的生活规律,在我家里陪着老妈,保护老妈的安全,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带他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