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这些日子她一个女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是想上一想,我的心都是针扎一样的疼。这是一辆破旧的中巴车,客车到点之后从车站开了出来。此时,车上乘客并不多,由于这里属于多民族聚集地,车上穿着各式民族服装的乘客有好几个,他们淳朴的脸上带着与世隔绝那种木讷与平静,叽叽喳喳说着我听不懂的土话。从春城开往南疆的客车很少,听售票员说一天只有这一班,所以,一旦错过就要等到明天再坐了。出了车站没多大会,路边又陆续上了一些乘客,都是些来城里置换日用品的庄稼汉子,整天价为了生活在泥土里挣扎而使得过早衰老的脸庞带着一丝迷茫与无奈。我坐的位置在最后一排,虽然很是颠簸,可是胜在安静,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闭上眼回忆着与苏小漾的一幕幕,边上坐了一个乘客,我也没有在意,现在的我身心疲惫,也懒得去看是谁坐在我的身边了。可是,那人刚在我身边坐下,却惊讶的叫了起来:“风尘怎么是你,不会这么巧吧”这声音好熟悉,我睁开眼,看清楚身边的人时,我也一阵无语。真是想不到,前几天刚在飞机上和木风铃坐在一起,这次又是这么巧又坐在了一起。此时的她眼里全是笑意,笑嘻嘻的看着我,一脸的俏皮。她的笑容仿佛带着魔力,迎上那妖艳如花的脸庞,我心中那丝烦躁莫名的消失,我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说是好巧,你这是去哪里木风铃巧笑嫣然,说我回家呀,你忘记了么我家就是南疆苗寨。我苦笑着拍拍脑袋,说这些天太多事情了,脑子有点不好使,对了,那天你下了飞机之后没有回去木风铃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手提袋,说好久没回家了,这次回来在城里买了一些礼物回去送给弟弟妹妹,所以耽搁了两天。她的手提袋里边有零食,有书籍,还有一些女孩子的饰品之类的零碎东西。然后,她好奇的问我:“这是去南疆的客车,你难道要去南疆”我点点头,说是的。她问我去南疆做什么我犹豫了一下,告诉她我要找一位旧人。说完之后,我就又闭上了眼睛,这些天太累了,我的身子很沉很沉。木风铃明显感到了无趣,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玩起了手机。听手机滴滴答答响个不停,想来是在和好友用微信聊天。客车行驶的并不快,这里属于山城,道路曲折盘旋,山道十分难走,很多地方都是靠山修出的山道,另一边就是悬崖,驾驶员心理素质稍微差一点的恐怕都不敢在这里开车。开这辆车的司机师傅是个中年汉子,黝黑的脸庞,驾驶技术相当娴熟,山路十八盘在他眼里跟玩的一样,丝毫没有压力。车子开到盘山公路半山腰的时候,车速明显的慢了下来,我睁开眼,就看到对面也开过来一辆小轿车,等到靠近之后,我讶然发现是辆出租车,而且这辆出租车我很是熟悉,车牌号是云a12345,开车的司机正是陈大刚,他胳膊上的那个狼头刺青我印象很深。司机师傅一边小心的驾控着方向盘,一边闪让着迎面开来的出租车。出租车的速度很快,在这狭窄的盘山道路上一点都没有减速,忽然,我的眼皮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传来。紧接着,我就看到陈大刚脸上似乎露出诡异的笑容,手一扬,朝中巴车厢里扔进来一个什么东西,无巧不巧的正好落在了我的边上。那东西黑黝黝的,还冒着青烟,竟然是个已经点燃的土制。我心说不好,眼疾手快,一把将那冒着青烟的玩意抓住,上半身从车窗探出,手上用力,大喝一声,将那土制朝着一边的悬崖投去。刚刚在悬崖消失,就轰的一声爆炸了,浓烟滚滚,硝烟弥漫。事情只是发生在眨眼之间,我反应假如稍微慢上一步,看那土制的威力,这一车人估计没有一人能够活命。我的冷汗只到这时才漱漱而下,车上的人明显被吓到了,还呆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殊不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个来回。此时中巴车已经停了下来,司机师傅已经吓傻了,张着嘴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出租车内的陈大刚看到失手,一脸的惋惜,一踩油门,出租车往山下逃去。惊恐之后